李毅返回到青云胡同39号,躺在小屋的床上,反复回忆着那一窝老鼠所说的话,他要做一个总结。
现在百花谷的所有高层的样貌声音都已经基本掌握,就差一个叫仓鼠朝廷高官,不见其人,不闻其声。
也不知道这个仓鼠在朝廷担任什么职位,任职在京都市里的,还是朝廷中央的?
在什么部门任职,是管理经济的,还是管理行政的,又或者是管理军事的。
李毅一想到这个人,头就大,不知道该从哪方面下手。
幸亏他当时在72号大院留了个心眼,没有头脑一热,就灭掉那些要抢夺所谓啰嗦鬼奶奶藏宝库的人。
要不然今天就不会知道百花谷还有那么多老鼠祸患。
世上可没有那么多的后悔药可以买。
李毅想到了一些后世的无脑小说,主角报仇都是当面鼓当面锣,就是干,一路碾压,读者们看了热血沸腾。
没有想过这些仇后面的错综复杂关系,干死的都是一些表面的罗罗,以为大仇得报,从而放过了后面的大佬。
那些大佬趁着主角在巅峰的时候暂避锋芒,时时刻刻等待机会,趁你病就要你命。
也给子孙后代留下了无穷无尽的后患。
真是无脑之极,要知道铲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至于啰嗦鬼被阉之仇,闫解放是主谋,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是从犯。
而对啰嗦鬼从事人身攻击的是傻柱、闫解成和一些轧钢厂的男职工。
这里面的人李毅最痛恨的是闫解成。
李毅知道,在60年代以前,一个女人的名节非常重要,有的女人对待名节甚至比她的生命还重要。
啰嗦鬼都把她们全身都看光了,丢失了名节,被打一顿情有可原。
可是,不提倡像闫解成那样劲往啰嗦鬼要害部分猛击,害得啰嗦鬼不得不动手术来保命,就好像跟他有多大的仇似的。
不是李毅不想为啰嗦鬼报仇,而是他在等待机会,一次让他付出代价的机会。
这个机会也快来到了,国家要起风了,李毅要借风而行。
李毅不是圣人,他只是一个很普普通通的人,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他不知道什么是以德报怨,他只知道以牙还牙。
所以,闫解放,刘光福,刘光天,傻柱要小整,而闫解成要大整,要整到他怀疑人生。
第二天,李毅早早的起来,就去西门街108号给他的父母做早餐,顺便请安。
当李毅打开大门走到庭院里,就看见啰嗦鬼的父母坐在庭院旁边的石椅上,5个大兵在他们四周警惕地活动。
李昌平阴沉着脸一句话不说,蒙悦则伏在他肩膀上,梨花带雨,哭得像一个泪人。
李毅赶紧坐在他们旁边,开口问道:
“爸妈,怎么回事,昨天晚上还是好好的?”
蒙悦停止了哭泣,用一种怜悯可惜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李毅。
而李昌平始终是板着一张长脸,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蒙悦忍不住,用颤抖的声音对李毅说:
“儿子,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跟我们说,你已经不是个……不是个……就是我们李家绝后了那个意思。
还用王小翠和娄晓娥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来糊弄我们,让我们白白高兴了一场。
呜呜,那些混蛋真的是残忍,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不说,他们竟然把你打成那样子了!”
李昌平突然用手猛拍了一下前面的石桌上,生气的大声说:
“我李昌平不在家,怎么阿猫阿狗都来踩上一脚,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真是岂有此理。
还有易钟海这个王八蛋,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东西。
要不是当年父亲从土匪窝里把他救出来并收留,他的坟头草已经长到人高了,世上怎么能有如此无耻之人。”
李毅真的哭笑不得,想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他就从地上捡起了一个小石子,在他们夫妇面前晃了一晃,然后握在手掌心,用力一捏,只见小石子变成了粉末,从手指缝里飘落下来。
做完了这些,他才胡编乱造的说:
“爸妈,这就是功夫,我练的是童子功。在没有进入大成之前,它都是缩在肚子里面, 所以那些人以为我是个太监。
你们刚才见到我把那颗小石子捏成了粉末,证明了我的童子功已经大成,可以娶妻生子了。”
啰嗦鬼的父母看的目瞪口呆,一脸的不可置信。
李章平也不再板着长脸,内心非常激动,忍不住开口就问:
“儿子,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们,我们李家真的没有绝后?”
“当然是真的,我有必要拿这种事跟你们开玩笑吗?
呵呵,
爸妈你们现在还年轻,就算我不行了,只要你们肯努力,明年我肯定能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弟弟。
你们说是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