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系统的提示,朱由检顿时心中一喜。
魏武卒,战国时期曾横扫诸侯的一支重甲步兵,阴晋之战,魏国名将吴起,更是以五万魏武卒,破秦军五十万之众,可谓名震天下。
装备精良的军队,是取胜的关键。
而魏武卒,人皆大力士,手执长戟,腰悬利剑,可开十二石之弩,背负弩箭五十支,以腰开弩弦,射程可达六百步。
得此五千魏武卒,应对闯军追杀,便是绰绰有余。
很快,由关宁铁骑和明军组成的行军队伍,刚出五里地,便发现一支庞大的步卒方阵出现在了远处,正往这边压来。
孙传庭、黎玉田等人顿时心生戒备,面露凝重之色。
孙传庭看向朱由检,肃然道:“陛下,有敌情。”
对此,朱由检一脸镇定,淡淡道:“那是魏武卒,朕的军队。”
闻言,孙传庭和黎玉田不禁一愣,眉头紧皱,神色诧异地看着朱由检。
黎玉田转头看向远处的军队,一时间惊诧不已,瞠目结舌。
“魏武卒,那不是战国策中记载的军队吗?”
孙传庭亦是满脸狐疑,百思不得其解,疑惑道:“陛下,这是哪来的军队?臣从未见过,盔甲看上去也不像是明军的啊!”
朱由检微微一笑,淡然道:“孙将军都能起死回生了,朕多几支兵马又有什么奇怪的。”
闻言,黎玉田一怔,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之色。
这也太离谱了吧!
又是玄甲军又是魏武卒,莫非崇祯帝真有通天的本事?
这般想着,黎玉田看朱由检的眼神,不禁多出了几分敬畏之色。
而孙传庭,也是大惑不解,一脸茫然,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孙传庭连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都没搞明白,更何况是这魏武卒。
这一切都太荒诞离奇了……
正是此时,黎玉田一脸肃穆地看着朱由检,突然鬼使神差地问道:“陛下,那您能呼风唤雨吗?”
闻言,朱由检心中不禁暗自发笑,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威严,正色道:“天机不可泄露。”
话音刚落,天空突然炸响一道惊雷。
轰隆一声,黎玉田浑身一颤,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他满脸震撼,抬起头望了一眼天空,却见万里无云,脸上顿时失去了血色。
好家伙,晴天霹雳啊!
连朱由检都被吓了一跳,不禁汗颜,这系统这么神的吗。
一时间,黎玉田六神无主,不由打了个冷颤,仿佛被颠覆了世界观,振聋发聩,心中暗道:天子恐怕并非徒有虚名啊……
这一刻,黎玉田打定主意,他要追随朱由检到底。
毕竟,朱由检太离谱了,如有神助,他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明眼人都应该知道要站哪一边。
很快,明军便和魏武卒汇合了,军中上下无不骇然,传言道:陛下乃天子,魏武卒乃天兵下凡。
一时间,明军士气大涨!
……
与此同时,正在指挥兵马与闯军鏖战的吴三桂,突然接到一小卒匆匆来报。
那小卒手中还提着一个鼓囊囊的麻布袋子,似乎是人头,上面还渗着血。
小卒神色慌张道:“报!大将军,后军撤退了,不知所踪!”
“什么?”
闻言,吴三桂心头一颤,顿时满脸震怒,转头看向那小卒,厉声喝问道:“何时撤退的!”
眼见吴三桂勃然大怒,小卒不禁面露胆怯之色,畏畏缩缩地答道:“小的不清楚,山挡住了视线。”
顿了顿,小卒打开了麻布袋子,里面赫然便是王永吉的人头。
“总督大人他……”
看着袋子里那血淋淋的人头,吴三桂顿时气得满脸通红, 忿然作色,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一时间,吴三桂颇是抓狂,无能狂怒道:“我的七千铁骑,就这么没了!好你个崇祯老儿啊!”
本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却不料反被朱由检给算计了,白白丢了七千兵马不说,若是朱由检秋后算账,他吴三桂可就完蛋了。
一旁的方光琛,得此消息,亦是面露凝重之色。
如此一来,他们可就陷入被动了,一旦朱由检东山再起,辽东将门势必要翻天覆地。
不过,也并非无法挽救。
现在摆在吴三桂面前的有三条路,其一,降李自成;其二,降清;其三,坚守山海关,将功赎罪。
方光琛看向吴三桂,沉声道:“伯爷,越是这时候,就越要沉住气啊!”
吴三桂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看着山下的混战,怫然道:“事已至此,方先生以为,该如何是好?”
吴三桂深知,自己若选择降闯或降清,家眷则必死无疑。
即便坚守山海关,朱由检也未必会赦免此罪。
毕竟,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