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怎么了?”容溪有些迟疑的问了句。
“没什么。就是随口问的。”楼听寒的脸上突然笑开了,就像是艳丽的花在开得最好之时,定住了,留下隽永的回忆。
容溪被楼听寒猝不及防的笑容亮了眼,楼听寒确实是说不出的精致,贵公子的矜持和隽永被他刻在了骨子里。
夜幕降临,楼听寒说道:“夫人,该回屋了,夜凉了。”
容溪刚进屋,就见楼听寒也进来了。
走了没几步,容溪就感觉到了他环住了自己的腰,精致的下颌靠在了她的肩上,带着凉意的发丝触碰到了她的后颈,让她脊背一酥。
“夫人,让我陪你好不好?”
带着凉意的雪松气息与他温热的呼吸交织着,打在她莹白的脖颈,耳根上,激起了羞意。容溪将被楼听寒搅乱的脑子捋顺,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在她踌躇不知如何回答时,又听到他金玉击石般的嗓音响起,说到:“夫人,你疼疼我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回来。”
容溪的心里就像是湖水里丢进了一颗石子,逐渐泛起了涟漪,涟漪逐渐变大,然后连成一片,恍恍惚惚之间,她细弱的说了好。
才说完,就感觉到自己被楼听寒掐着腰,放到了梳妆台上。
“夫人,让我给你摘下首饰。”
容溪懵懂着,脑子里一片混沌。
楼听寒看着怀里迷蒙的女子,她面颊上是漂亮的粉色,逐渐蔓延到了脖颈里。眼尾低垂,泛着一种楚楚可怜的姿态,眉心微蹙,娇弱无力。
楼听寒的眸色逐渐变深……
“夫人,夫人,夫人……”
容溪的眉眼逐渐变得艳丽,像是被催熟的花朵,带着不自知的魅意和迷茫的单纯。
容溪感觉到自己耳朵上的小肉珠被楼听寒含住,他高挺的鼻骨轻轻蹭着她的耳骨,泛起了一阵阵痒意。
叮当……
容溪一只耳朵上的粉色珍珠耳饰被楼听寒用牙轻轻的勾出来,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将她头发上的簪子都一根一根拔了出来。
楼听寒看着容溪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玉白的牙齿不耐的咬着红艳的唇,眼尾像是染了胭脂一般,委屈又可怜,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夫人,乖。还有一只,忍一忍好不好?”楼听寒一声一声的诱哄,言语间仿佛是撒了蜜糖,将人越裹越紧,让人喘气都困难。
容溪眼尾泛红,眼睛里失去了焦距,细长的手指勾着楼听寒的后颈,委委屈屈的出声。
“夫君……”
楼听寒听着容溪言语里带着颤的尾音,掐着她腰的手不断收紧,仿佛要将她揉到自己身体里。
容溪感觉到楼听寒用他高挺的鼻梁将她耳朵上散落的头发拨开,心里忍不住发颤,带着说不出不知是恐惧还是期待的感觉。
温热的唇舌再一次碰到了精致的耳珠,容溪忍不住呜咽了一声,细弱的声音仿佛从喉咙深处出来,带着不自觉的娇态。
叮当……
另一只耳朵上的珍珠也掉下来了,就像是尘埃落定,容溪的提到嗓子眼的心逐渐放下。
“夫人,喜欢吗?”
楼听寒的眼里都是不自觉的侵略,以及引诱。
容溪的视线落在了楼听寒红润的薄唇上,之后就想是被烫到了一般,将视线移开。才移开就看到了他如狼似虎,仿佛要将她吃吞入腹的眼神,心下一颤。
“不说话,那就是喜欢。”楼听寒孩子似的得意一笑。
“走开。”这会儿,容溪才觉得自己找回了声音,带着羞意的嗔道。
“不走。”楼听寒言语里带着满满的笑意。
“好不好?夫人答应我呀。”楼听寒言语里都是撒娇和诱哄。
容溪被磨得受不了,无奈的说:“好。”
楼听寒才眉眼待笑的走开,还好心的搀扶她一把。
容溪感觉自己对楼听寒真的是没辙,他就是吃定了自己受不住他这样,就总是撒娇。一个大男人撒娇,像话吗?
容溪红着脸洗漱完出来后,就见楼听寒已经躺在床上了,手里还握着她的话本,看得津津有味。
容溪愣了一瞬,有些手无足措。
“夫人,过来。”楼听寒脸上满是理所应当,笑意浅浅。
容溪想,确实,这是他的松狮苑,他的王府,她是他的妻子。
缓缓走过去,走到床边,就被楼听寒一把揽到床上。
容溪吓得惊呼一声,连忙扶住楼听寒的肩膀。楼听寒就顺势将她楼在怀里,转了一瞬。容溪就发现自己就在楼听寒的身下了。
她多少有些不自在,主要是压迫感很强,她不敢直视楼听寒的眼睛,忍不住偏头,朝着另一边看去。
楼听寒却用长指将她的脸转过来,细细的看着她的眉眼,长指也从尖细的下巴,逐渐移到了精致的唇珠上。指尖下压,带着轻轻的力度揉了揉,将樱粉色的唇肉揉出了红润的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