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听寒就是想逗她玩,就说:“夫人不必担忧此事,更何况,夫人不适,为夫自然是需要照顾了。”
容溪在心里吐槽,你照顾什么?我又不缺你照顾!脸上却是虚弱又优雅的说:“王爷万金之躯,怎么能让王爷照顾妾身呢?”
楼听寒听容溪这么说,反而来劲了。
“何尝不可?”
容溪在心里想,这人怎么就是不听劝呢?
楼听寒本来想,她要是不喜欢,他就去窗边的榻上休息。这会儿看她眉目间浮现的不耐烦,倒是想和她较劲了。
“夜深了夫人该梳洗,就寝了。”
楼听寒的话在耳边响起,容溪心里气极,这个没眼力见的男人,简直是个无赖。她僵硬的去了内间梳洗,磨磨蹭蹭梳洗完了之后,容溪就走出来了。
她不断的给自己暗示,她本来就嫁给楼听寒了,两个人之间又什么也正常,更何况楼听寒一个姬妾也无,还长得好看,她也不亏。说不定,他没有姬妾的原因是他不行?
在鼓足勇气,出来了之后,就见只到桃桃。
桃桃说到:“王爷说今晚要去书房处理公务,让王妃早些安寝。”
容溪愣了一下,楼听寒就是纯属逗她玩呢。亏她还下了决心,也不对,不在最好,以后天天去书房住吧他!
容溪住在松狮苑的正屋里,本来以为会睡不着,结果,倒是睡得极好,一觉睡到了天明。
楼听寒看着手里暗线送过来的情报,大汉的局面开始稳定下来了,现在就是太子在收拢大皇子的旧部。
而大汉的皇帝却恍若未见,默认了太子收拢势力的做法。朝中大臣纷纷向太子表忠心,太子一时春风得意。
大汉的局面居然这么快就稳定下来是楼听寒没想到的,看着暗线提到的功臣顾彦殊,楼听寒眼里都是晦暗。顾姓啊,久违了。
大汉的顾府,听溪居。
“主子,顾六被抓住了,现在生死不知。”长河沉重的说。
顾彦殊手里的笔一顿,眼里都是冷色。南疆王府果然不好探查,他得脱身,亲自去南疆一趟,不仅是要救顾六,最重要的是要把容溪带回来。
“少将军,安悦公主前来拜访。”灰衣小厮在门口通报道。
顾彦殊眼里都是冷漠,“说我不在。”
“大胆!谁敢拦我!我可是公主,给我跪下!”
女子跋扈清脆的嗓音在外响起,顾彦殊闭了闭眼,眼里都是不耐。
长河就看见一个穿红戴翠的娇小女子冲了进来……
“呵,这不是在吗?你可知,你犯的是欺君之罪。”说话的人是太子胞妹,大汉王朝的二公主,大汉皇帝的掌珠。
顾彦殊看着眼前金玉堆砌的公主,她可以任意妄为,可以让大汉作为后盾,做尊贵的公主。可是他的溪儿,什么都没有,她只有他了,竟然还被换了亲事。
他暂时不能退婚,因为父亲的昏迷,皇帝若是感觉顾家军不能被皇室掌控,一定会安排新的主将,那顾家军估计会被分离崩析。
所以,他只能忍着焦灼的心情,应付这个娇纵的公主。
容玥在自己和容溪换了亲事之后,就很好奇这个大汉的新一代将军。顾彦殊年纪轻轻就身居要职,在他及冠那年,他是文武双状元,那个时候,容玥没有见识他的风采。
在亲事更换过后,她就故意堵在东宫,见过顾彦殊。这一面,她就心动了。她本来以为武将都是五大三粗的,可是在见到顾彦殊时,她才知道了什么叫儒将。
那天见到他时,是他将大皇子一家送入天牢后,来东宫复命。
他手里提着一杆银色的长枪,枪头的红缨在风中飘散。他一身银甲,恍若天将,不染凡尘。最可贵的是,他身上有种如玉的气质,温润又优雅,不经意间看人的眼里都是威慑,垂眸却似悲悯。
他这种矛盾的感觉,与京中男儿不一样,容玥作为公主也深深的为他心折。
本来容玥感觉换亲她也不乐意,但是她更不乐意嫁去南疆,见了顾彦殊她倒是感觉满意了。但是,顾彦殊对她就是不冷不热,容玥从小到大,要什么没有,她就是倔,她就要顾彦殊关注她!
“公主说什么都对。”顾彦殊冷淡的说到。
“你!本公主还治不了你?给我出去廊下跪着!”
长河看着玉白精致,染着红色指甲的食指,就这样大刺刺的指着顾彦殊,心里一紧。连忙跪下来说:“公主息怒,我家主子嘴拙,长河愿代主子跪。”
顾彦殊看着容玥挑衅的目光,眼里逐渐染上了霜雪般的冷色。
“不必,既然公主要臣跪,臣就跪!”
容玥就想逼顾彦殊服软,可是看着笔直的跪在长廊下的顾彦殊,容玥心里都是不甘。
抬头看见了听溪居,怒从中来。容玥口不择言的说:“叫听溪居?你倒是会起名字。我那妹妹怕是活不了多久了,用将死之人的名字,多晦气。”
顾彦殊猛的抬头,“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