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哭什么，我有病吧？”

“怎么想着想着就哭了，老子一个连死都死过两次的人，怎么可能会哭这么惨！怎么感觉怪怪的！”

李立抽了自己一巴掌，还是挺疼的，有点迷糊了。

刚刚他不知道胡思乱想到什么，一发不可收拾，沉浸在回忆中。

只是蓦然的回首往事，往事却如烟，不可追忆，让李立惊醒。

“所有的记忆，根本算不上记忆，已经失真了，那它去哪了呢？”

“梦境也是如此，昨夜之梦，醒来已成回味，完全想不起，不也是失真嘛？”

“梦境等于记忆，记忆就是人生每一分一秒的经历体验。”

“所以，那微不可察的玄力就是人的记忆，失真的记忆，又何必追忆，又岂能追忆！”

李立大彻大悟，一时豁然开朗，也就是说，并非是梦境才能转玄力，而是人生每一分每一秒都含有真意。

“这才是玄力的真相，只要自己感悟到秩序因子的存在，必然能看破本质。”

“还挺有意思的，一个剥离玄力为己所用，一个创造玄力进化对象，还有一个目的不纯，是敌是友？”

李立没想到这其中这么有意思，至少三者之间并不是一致的，甚至是互相敌对的，这或许就是一线生机！

“哈哈哈……戏弄众生，果然是所有世界永恒不变的法则！”

李立无所顾忌的狂笑，歇斯底里。

李立嗓子都快哑了，睁开眼睛时，才发现居然回到了之前的大殿里。

老者冲过来抓住他的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主人，我终于等到你了。”

“别哭，走开，要讲卫生，我是爱干净的人！”

李立很是嫌弃使劲想挣脱掉老者的魔爪，太丢人了，两个大老爷们算什么事，士可杀不可辱！

折腾了大半天，老者才从十万年前的回忆中走出来。

是的，这个老顽童从十万年前的事开始，给李立灌输，犹如天书一样，李立气炸了。

李立要不是听到最后，说什么他以后就是道谌钟的主人了，一定当场翻脸。

这道谌钟就当是交的心理辅导费用了，不收白不收！

“其他人去哪里了？”

李立现在威风了，也不叫前辈了，直接问了，一点都不客气。

“主人，他们还在梦境中接受考验。”老者很是忠心耿耿回答。

“还考验啥，直接丢出去得了，让我接受道谌钟，很丢人吗？”

李立抖了抖王八之气，居高临下，一副无敌是多么寂寞的神情。

“是，主人，我立马把他们统统丢出去。”老者对李立绝对服从。

“慢着，那啥，你还记得我身边那个女孩吧，有什么宝贝，统统送到她面前。”

李立想起了张晓诺，嘿嘿一笑。

“好的，主人。”

老者无不应允。

“还有，我以后叫你老顽童吧，很符合你的气质。”李立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了出来。

老顽童袖袍一挥，殿内显化出二十来人的身影，只不过还在睡梦中。

老顽童再一挥，所有人都消失不见。

“这不是玄力嘛，不错不错，这是做了多少年的梦，这么粗，一人都顶数万人了吧？”

李立很是激动，大手一招，二十来道玄力尽数被李立收到盗梦空间内。

“主人，这不是青光嘛，很快就散了。”老顽童不明白为什么李立把马上要消散的东西当宝贝收了，还这么高兴。

“你不懂，这就是你主人的独一无二的魅力，我让它不消散，它就得不消散。算了，跟你交流不了。”李立兴致缺缺。

“这玩意能批量搞不？”李立突然想起来，又问道。

老顽童不解问道：“啥是批量？”

李立回答：“批量，就是大量。”

老顽童点点头。

“可以？”

老顽童又摇摇头。

“到底是哪样？”

李立受不了这老顽童了，这代沟简直是跨越了好几个马里亚纳海沟。

看到李立有些不耐烦了，老顽童连忙解释道：“主人，这是前任主人设置的，我也没办法。”

“你什么眼神？看我干啥，我又不会，你不是道谌钟的灵嘛，你怎么没学会？”

李立为了保住主人的威严，也是费劲心思了，这年头，当主人都这么斗智斗勇，真是累。

老顽童支支吾吾，就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模样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学生。

“算了，以后不要这么懒了，多看多学，知道不。活到老，学到老，才不愧对人生……灵生！”

李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差点忘了自己曾经是什么样。

老顽童低声回道：“主人，我记住了！”

李立这才满意点点头，大赞其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