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朱有孝放下手里的地图笑着说道。
说得许显纯浑身紧张地颤抖不已。
“臣。。。。”一时间许显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当年你祖父许从诚都尉何等忠心侍君,你这些年干的事情让他脸上有光吗?”
朱有孝说完,从身后拿出了一沓厚厚的奏折扔到了许显纯身上,奏折散落一地的,每个上面都是一个官员对于他的罪证的参奏。
“臣。。。有罪,臣该死!”许显纯浑身如筛糠一般的颤抖着,整个身体都贴在地面上。
“你确实该死,这些年被你杀害的忠直之士,他们身后那些亲人哪个不想把你挫骨扬灰?看看这一桩桩案件,一个个被迫害的妻离子散的家庭,你没有一丝的懊悔吗?”
听着朱有孝激动的说道,许显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就像被电击一般抽搐着。
朱有孝说完平静地看着地上的许显纯,虽然只有一两分钟的寂静,许显纯仿佛度过了一个世纪一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落下,地板都浸湿了一大块。
随后,朱有孝的一句话,犹如黑夜的一道亮光,把已经陷入黑暗的许显纯给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