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简单的聊了几句,钟檀迦被门口的动静吸引放下手机,看到钟檀念走了进来,样子有点疲惫,身上似乎还有些伤,衣服上有些地方蹭的都是灰。
“姐?”钟檀迦上前紧张开口。
“没事,”钟檀念给了妹妹一个安抚的眼神,坐在沙发上,从抽屉里拿出云南白药,然后抬眼,
扯唇笑了下,“迦迦,姐姐今晚要抹药,味道大,你自己一个人睡吧。”
“是陈家的人么?”钟檀迦问。
钟檀念脱下脏了的外衣,轻轻嗯了声,“别担心,姐姐有分寸的。”
钟檀迦没说话,全程看着钟檀念将脏了的衣服丢到洗衣机,然后上楼关门睡觉。
睡在客房,不是她小时候父亲给准备的,属于自己的房间。
隔天早上钟檀念起床很早,给檀迦做了早餐,走之前特地掀开自己的袖子看了下。
上面被擦伤的皮肤发红泛肿,搭配着稍显宽大的衣袖,不经意间便能被人看到。
用云南白药简单的喷了几下,眼睛在檀迦的房门上扫视了一眼,然后拿起包,关门离开。
到医院的时候陈消已经在等她了,之前她带来的辣菜吃的他有点上火,喉咙肿痛,说话声音还有
点嘶哑,可每次只要钟檀念带过来,再不被允许他都会吃下去。
只是今日的钟檀念没带麻辣龙虾和春卷。
给他带是在早市买的白粥,三块钱一碗,打包。
“只有白粥的话我吃不饱,”陈消看着钟檀念没再给他带其他东西,有点微微控诉的说。
钟檀念静静看了他几秒,说道:“先吃吧,之后收拾一下,我带你出去吃点别的东西,算是补偿,”这句话像是态度的软化。
陈消看着她,明白这句话里面的意思后,眼睛里都是掩藏不住的惊喜,那张凶戾的脸看着都不会那么讨人厌了,“念念是带我去吃饭么?”
“是伤口还没有好么?”钟檀念带了一点关心的问,后又皱眉,“算了,我点外卖吧,也能送……”
“好了,好的差不多了,”陈消从床上站起身,然后像个孩子一样转了两圈给钟檀念看,“一会我们就出去,念念你等我换一下衣服。”
将近两个月左右的将养,陈消还躺在床上只是为了能让心爱之人主动过来见他,过来照顾他,让他能每天看着,所以才会基本不离开床榻一步。
眼下有了机会,钟檀念态度软化,他自然也要调整策略。
“嗯,”对于陈消的“建康,”钟檀念似乎满意的笑了下,然后拿过一边衣架上陈消的衣服递给他,“穿上吧,我在外面等你。”
手刚准备拿回去的时候,手臂被人捏住了,然后陈消的鼻子凑过来仔细的闻了下,味道已经有点淡了,但是这确实是药的味道。
钟檀念想要将手腕抽回来,陈消动作迅速的将她衣袖拉起,手臂上明显的擦伤刺痛了他的眼睛,“谁干的?”
“不知道,”钟檀念用了力气,然后将手彻底抽了回来,表情没什么所谓的看着陈消,“又不是什么大伤,以前训练也经常这样,陈消,你不要大惊小怪的。”
见他盯着她表情阴沉不发一言,钟檀念有点不耐烦了,“还去不去吃饭?”
陈消笑,“去。”
等钟檀念出去,陈消第一时间发了消息给助理。
他就不信找不到敢伤害他女人的人。
钟家在道上有些仇敌,以前训练是为了自保,他明白。
可眼下那些人明知道钟家檀念是他陈消要护着的人,还敢上来触他逆鳞,那就是找死!
钟檀念选中的餐厅,带着满怀期待的陈消过去了,可惜今日餐厅被一个大商人给包下,说是给女儿庆祝生辰。
陈消那张脸当即黑了好几个度,然后直接甩给了面前的服务员一张黑卡,“我十倍包下,让那里面的人滚!”
服务员错愕。
最后还是经理过来处理的,也包括钟檀念的劝说,陈消才打消了将人赶走的念头。
碰了钉子的陈大少爷不高兴,坐在钟檀念的副驾驶座上一路上都没个好脸色。
钟檀念淡淡瞥了他一眼,眼睛注意到街边有卖糖葫芦的,停车。
让陈消等着,钟檀念下车给他买了一根糖葫芦回来递给他,“吃糖能开心,这个不知道你喜欢……”
陈消快速接过,上嘴咬了一口,腮帮子鼓鼓的看着身边人,“喜欢的,我还是第一次吃这种东西,谢谢念念送我的礼物。”
“你喜欢就好,”忽视陈消眼眸里偶尔浮现的难受,钟檀念接话,“你还没有完全好,等你好了我再带你出来吧。”
“好,”嘴巴里塞着糖葫芦,陈消说话都有点含糊不清,味觉上不适应的滋味让他有点想吐,可又舍不得钟檀念给他的心意,只能这么折磨着自己。
最难消受美人恩,之前陈消不懂,眼下感觉深刻。
在高三的二模考试之前,微博上一个绿皮鹦鹉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