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精神:“如何?”
碧荷比了一个解决的手势:“宁姑娘一听就姑娘的邀请,就欣然答应了下来。”
刘霁雪笑着赞她:“还是碧荷做事妥当。”
“姑娘,我回来的时候,见燕柔姑娘身边的侍女鬼鬼祟祟,匆匆忙忙的,低头撞上了我,也不知道疼,也不道歉,就往燕柔姑娘那边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燕柔?”刘霁雪细细地凝眉,燕柔能出什么事情,让她身边的侍女鬼鬼祟祟的?“你细细说一说。”
碧荷将自己回来的路上的事儿说得一清二楚。
刘霁雪这才发现自己前世对这段时期发生过的事情毫无所知,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碧荷,你去燕柔那里瞧一瞧,若是燕柔在,就请她来我这里一趟,就说是我请她喝茶,若是不在,你就打听打听,燕柔去了哪里,回来告诉我。”
碧荷连连点头,叉着腰站在原地喘了一会儿气,连忙跑了出去。
刘霁雪没等多久,就发现了燕柔的去向,倒不是因为碧荷。
安时宜待客的明镜堂差了人来她的住处,明晃晃就是原先见过的绒雅姑姑。
原先还气定神闲、规矩一点不错的绒雅步伐急促,话语里也多了几分迫切和喜色:“碧荷呢,快快给姑娘再梳妆打扮,务必要明艳动人。”她张望着四周不见碧荷,低声骂了句“死丫头”。
这时候要她见客人?
她有话就直接问了:“绒雅姑姑来得怎么这么急?坐下喝口水再说吧。碧荷被我派出去了,一时回不来。”
“这……奴婢怎么能不急,姑娘若是信得过,奴婢也是梳妆的好手,就让奴婢来给姑娘打扮。”绒雅急忙推荐自己,“姑娘我们边忙边说。”
母亲身边的绒雅总不至于害了自己。刘霁雪将信将疑地又坐回了梳妆台边。
绒雅这才算是定下了心,语速飞快地介绍了原委。
“姑娘可还记得栖山寺的谢云公子?”见刘霁雪点头,绒雅继续说,“那原来就是谢族的谢云舟世子。”
这件事刘霁雪本就知道了,因此并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
绒雅倒是心中夸赞刘霁雪有安时宜的风范,这么大的消息压下来也能不动声色。
“当日夫人给世子送帖,世子因故没能见到面,今日竟来我们刘府登门致歉了。那般的救命大恩,姑娘何不趁这个机会隔着屏风谢一谢世子?”
原来是打扮给谢云舟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