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了。

“哼，大圣又如何，你死后，人族还不是照样会沦为我万族豢养的贱畜。”

自知面对大圣不能力敌，无上道人最后不甘的咒骂。

“我可未瞒过诸天分毫，只是万年里鲜有人能让我用出大圣实力罢了。”

“至于我华夏如何，就不劳各位操心了。”

秦战摇摇头，再次朝向三位圣人一人一拳。

随着诸天尽头三轮皓月陨落异象。

他们终于再无重组的底蕴，化作星星点点消散空间。

这一战，算是胜了。

远处被白烈带走的人族将士们集体欢呼起来。

不过欢呼声没有持续多久，便停止了。

因为他们发现现在的秦战身体状况极为不好。

腐朽之意比之前更甚，相隔着远他们就能轻易闻到。

“圣人，您怎么了。”

有就近居住的人族上前询问。

“老师步入晚年，寿元将近了。”

白烈含泪站出解释。

此话一出，所有将士和普通凡人全都一滞，接着泪崩当场。

“圣人，您怎么可能会老！”

哪怕早有预想，但当这个消息真正宣布。

将士们依旧忍不住抹其眼泪，掩面痛哭。

“您守了我们万年啊，如今寿元将近，我们竟还要您的庇护，我们不中用啊！”

有士卒锤着胸口，痛恨自己平日的懒惰与无能。

“爷爷说晚年就是要死，要离开了，圣人您能不能不要离开我们。”

也有稚嫩孩童瞪着清澈眼睛，眼神留恋，手里还攥着什么东西。

“鸳儿可以给您糖，可好吃了。”

将手里的糖递给秦战，孩童满脸都是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