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你想的那么容易被人左右思想。”花玄月叹了声这才开口。

为什么都觉得她会受到其他人的影响呢，她是个有思想的人，有自己的主见，又怎会因为旁人不一样的意见，而轻易的改变自己的想法。

“你不是信了她的话，左一个魔头，右一个魔头的叫我？”夜羽墨无语的看着她，就这样？还没那么容易？她要真的去拜芸娘为师了，以后还指不定被芸娘灌输一些不必要的东西。

“那我有因为你是魔头就对你敬而远之？这么喊你，是因为你自己承认了，而你偶尔出现的态度，的确让我有一种你不是什么好人的感觉。”花玄月解释的一脸认真，尽管当时面对的只是妖兽，甚至还是为了救她才出现的态度，但他那时的模样，的的确确给她一种谁胆敢反抗他，就会死的很惨的感觉。

而这，只是证明他实力不简单，并不能证明他就是一个嗜杀的魔头。

“你能告诉我，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了吗？”

“哪个时候？”夜羽墨轻哼一声，笑容带着讽刺。

花玄月微愣，想起白泽曾说过的话，“你想从什么时候说，就从什么时候说。”

看着花玄月一副真打算洗耳恭听的模样，夜羽墨突然朝着她伸出手，故意揉乱她的发丝：“想要我给你提个醒？我之前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就因为你是皇主，所以世人不会容你，不是因为我的缘故，若真要算下来，我还是受到皇主连累。”

花玄月沉默着，任由自己的发丝变乱，上一任皇主的灵魂被人封印，且封印方式极为阴毒，去冥界之前，更是告诉她，不可以相信任何人，所以……夜羽墨之后就是因为能够操控妖兽，所以才不被世人所容？

没想多久，她便想通了缘由，双方并非没有和平相处的可能，但和平相处的后果，会导致这大陆现有的资源人类得到的变少，至少现在，没人会为了妖兽去耗费庞大的资源，即便有，也仅仅只限于自己的战宠罢了。

人与人之间都会因为资源分配不均而出现战争，更何况这都跨物种了。

她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两个鲜活的例子她都见识了，说再多，也只是徒劳，她的存在本身，就是被一部分人所不容的。

“若你真想拜她为师，那便去吧，只是，千万不能听她胡说我的事情，我不想被你讨厌。”夜羽墨神色满是认真，他都能够想象出芸娘会怎么跟她形容自己，那必将是一个十恶不赦杀人如麻的魔头。

点头后，她整理好发丝，便随着夜羽墨一起去了主殿，但夜羽墨并没有进去，而是守在外面将她的气息与身影隔绝。

来到金身雕像前，她正想着怎么开口时，芸娘却自己出现在她的面前，疼爱的摸了摸她的脸，嗔怪着：“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

花玄月甜甜一笑：“怎么会呢，只是，知道你也在武神殿之后，我有了一个想法，所以在那之前，刻意不来找你的，我问了别人拜师需要的礼节，所以挣到钱后，便买了东西过来，芸娘，我可以拜你为师吗？”

芸娘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夜羽墨所在的方向，他竟然会同意？

“当然可以，不如说，我一直拿你当徒弟和妹妹一般教导着，所以拜师礼我也不需要，你有这个心，我就很开心了。”轻轻的摸着她的头，芸娘眼底溢出了温柔。

她没有妹妹，更没有徒弟，起初，在黑风涧底时，花玄月倔强的模样，让她很担心，那倔强又莽撞的模样，像极了曾经的自己，当初，她双亲死后，可不就是不顾身边人的反对，想要去找夜羽墨报仇。

当时阻止她的，便是将她视为己出的伯母，这武神殿，更是之后自己的堂兄为了纪念她才改名的。

花玄月看着芸娘，抿了抿唇后道：“我想解开他的封印，你先别急着生气。”

芸娘脸色一变，便听到了后半句，脑海里回想起夜羽墨上次来时说过的话，他说他的封印迟早都会被人解开。

“我希望芸娘可以活过来，我想天下人若是知道也会很高兴，所以，待我成长到足以将他封印时，我会将你的封印解开。”

这话出来后，守在外面的夜羽墨心头又是一痛，芸娘又看了那方向一眼，眼底竟然闪过了一丝心疼。

“我……其实不活过来也没关系，你看我现在，不也和没死一样吗？”

花玄月沉默了，突然笑着道：“你就当是我的私心吧，待我重新封印他以后，会永远守着他，让他无法离开半步，现在的他若真想在外作恶，一样可以做到，只是你我都知道，他并不想这么做罢了。”

芸娘哑然，垂眸轻声道：“你知道那时发生的事了？”

“不知道，他不愿意说，不过没关系，若他的出现会让芸娘苦恼，那我便让他永远被封印着，而我，也会消失在世人的眼里，我不会让芸娘陷入两难的。”

芸娘瞳孔一缩，终是理清她想说的意思：“我不在乎他们！你没必要这么做！你想活着，就没人可以让你去死，你也不用管世人是如何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