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放尊重!”
陆野濒临昏迷的边缘,可寒眸一凛,布满杀意,吓得踢他的那白大褂,一个寒颤。
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
“放手!”陆野甩掉众人的制约,挣扎着站起,“我只能告诉你,我是你们得罪不起的人!如果我妻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的好时光就结束了!”
话落,掏出二百块钱,递了上去,恩威并施,“医药费。”
哟嗬!这小子口气不小!
以为有钱就行了?
穿着脏兮兮的,脸红彤彤的,这么牛?
“那你就告诉我们,你是谁呗?大大方方的告诉我们!别怕吓着我们!”
“就是啊,告诉我们你是哪里来的大人物!”
不就是周围村庄上的臭农民吗,还敢跟高贵的本厂职工相提并论?
“我,是你们未来的的老板。”陆野挑眉,一字一字的说道。
“卧槽!”一个更为年轻的白大褂怒了,“给你脸了,长得跟我裤腰带没勒好,露出来的那玩应似的,还敢说是我们的老板!”
老板,等同于主人。
这谁能受了?
“滚吧你!” 年轻白大褂一脚蹬在陆野的后心上。
陆野一个趔趄,几乎摔倒,但努力稳住了重心,抱着妻子,转身飞起一脚就砸在了年轻人的下巴上。
年轻人的下巴颏子一下子就脱臼了,疼得哀嚎跪地。
“哎哟哟,下巴、下巴断了,疼!”
“现在你知道,病痛是什么滋味了吗?”
陆野一脚踩上他的后背,威慑的环伺一周,“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妻子抢救,不然,他得死。”
不然,他得死。
冰冷的几个字,犹如来自阴世。
“天啊,他是我们院长的儿子,你疯了!”
“我可不管他是谁!就算他是龙子,在我眼里,也不如我妻子重要!”
陆野说着,脚尖狠狠一拧,脚下人立刻哀嚎起来,“大哥,大哥,有话好说,好说……”
“大哥,对不起,我是你裤带没勒好,露出的那玩应,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放过我,放过我……”
已经有护士打内线电话,通知派粗所,来逮陆野了。
但年轻人熬不住,一个劲的求饶。
“阿野,算了。”
喧哗声,意外的唤醒了楚湘儿,她睁开虚弱的眼睛,“我们……走吧。”
她不想丈夫因为她,做一些不利自身的事情。
毕竟这已经不是谁拳头硬,谁就是老大的时代了。
“不。”陆野垂眸看向妻子蜡黄的小脸,俊逸的眼角浮起一团雾气,心疼又心酸,喉头咕动,有些破防了。
“这家厂子,是我充满温馨回忆的地方!”
“是我一心想要建设的地方!”
“我一直觉得这里充满人情味,想不到拿钱来看病,却被刁难!”
“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们踏上这个行业,理应担起救死扶伤、悬壶济世的责任!可是呢,呵呵!你们枉穿这一身白皮,你们不配做医生!”
陆野说完这番话,唇角有血沫淌出来,一看就是中毒了。
白大褂们被训得无地自容,同时又恼羞不甘。
“我们都是本厂职工,却被一个泥腿子训,气死了!”一个漂亮的女护士不满嘀咕。
“本厂的职工,很高贵吗?”
再过几年,都统统下特码的岗了,好吗?
“别和他废话,等大檐帽一来,将他带走,锁尿桶上,他就不叭叭了。”
“阿野~”楚湘儿抬手,抹了抹丈夫嘴角的血,心疼得嗓音颤抖,“我们走,我帮你——”
丈夫一直没碰她的身子,所以才这么严重。
现在她豁出去了,宁愿死也要用自己的身体,为丈夫……纾解。
她懂点三脚猫医术,已经猜到丈夫喝的是一种帮助家畜促孕的东西。
这玩应后劲特别大。
搞不好要出人命的。
“闭嘴!楚湘儿,闭嘴!”陆野咬牙切齿,“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那样的不堪吗?不管老婆的死活,只顾自己舒服?”
楚湘儿不再说话,眼睛里却泛起泪光。
就这男人,别说让她空等四年。
就是空等一辈子,都值得吧?
……
“搞什么?救人啊!”一个温柔干练的女白大褂跑了过来,吩咐众人立刻救治。
“是,主任。”众人虽不甘,也只能服从。
陆野眼瞅着急救室的门开了又关。
心里松了一口气,但他怕这些人刻意报复,就拽着掉下巴的年轻人,守在门口。
这就等同于在饭店打了服务员,还有勇气继续吃一样。
不多长个心眼,不行。
“小伙,你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