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男人,温兮还不觉得怎么样,看着挺帅,但是跟三叔比起来,还差一些。
严芯却看直了眼,脸红心跳不能自持。
都说夜色的老板靳少是京都有名的阔少,人俊多金,就是有些……花。
严芯却不在意,花怎么了?她要是男人,她肯定更花。
眼前的男人二十多岁的年纪,俊美的五官,一身雅马尼休闲服,贵气十足。
妖孽的面容和修长的身姿,看着就让人想扑上去。
靳少不太来店里,但是每次来,严芯都是这样一幅流口水的样子。
靳宸抬起头看向温兮,眼神一凝。
思量了片刻吩咐道:“给她找点安生的活,新来的什么都不懂,别发生冲突。”
李经理点头哈腰地说道:“是,靳少,我懂了。”
靳少的意思就是对这姑娘要额外关照些,难道靳少看上了?
李经理不敢大意,亲自带着温兮和严芯下去安排工作了。
人都出去了,靳宸拿出电话,“你侄女怎么来我这打工了,你们家破产了?”
酒吧前台。
严芯羡慕地看着温兮,“你可真是命好,一来就分到前台了。”
温兮有些诧异,“怎么了?不正常么?”
“我们进来都是先卖酒的,吧台里面,很少给新人。”
温兮感激地看了经理一眼。
严芯又拜托吧台里面的小哥哥小姐姐照顾温兮一些,几人都笑着应了。
经理给温兮的职位是助理,让她做一些辅助工作。
不多时,温兮就和身边的几人熟识了。
调酒师森森和阿南是两枚大帅哥,收银员洛洛是个混血美女。
不得不说,这里面的工作人员都是俊男靓女。
“温兮,递我两个杯子。”
温兮把杯子递出去,抬头就看见了正走进来的唐砚寻。
她整个人站着都不会动了。
他怎么来了?
找乐子?
唐砚寻径直走到吧台边上,“一杯vodka。”
整个酒吧热闹非凡,舞台上的人,或男或女,或妖媚或清纯,都是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
音乐震天,酒气醇香。
温兮却像定格了一般,看着唐砚寻。
唐砚寻此时端着酒杯,冷冽的眸子近乎冷漠地看着手里的酒。
随即一饮而尽。
“走吧,跟我回家!”唐砚寻看向温兮。
温兮紧咬着下唇,倔强地看着唐砚寻。
她不要回去,不要被唐砚寻包养。
哪怕出去刷盘子,她也要自食其力。
唐砚寻不知道她在别扭什么。
他怎么会让她来这里工作?
她要什么,他都可以给她!
“跟我来。”唐砚寻说完就转身朝里面包房走去。
夜色有他的专属包间,虽然他一年也来不上几次。
温兮和同事说了一声,跟了上去。
几个同事面面相觑,不知道温兮怎么会认得这尊大佛,却识相的一句话都没说。
他们在夜色拿的工资比别的地方都高,最重要的就是嘴严。
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不能说。
否则钱拿不到,还会惹一身麻烦。
听说之前有个 waiter就是因为偷偷拍了一个明星的地下情,被靳少打个半死扔到净山湖里了。
温兮刚跟着唐砚寻进去,就听见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唐砚寻反手把温兮压在门上,一只手扣着脑门,用力吻了上去。
温兮的舌尖传来浓烈的酒精味道,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让她有瞬间的沉沦,浑身像是电流划过,双腿有些软。
“兮兮,跟我回家吧。”唐砚寻把温兮搂在怀里,低哑着嗓音说道。
温兮轻轻推开唐砚寻,“三叔,我只是想靠自己的劳动赚钱。”
“我不工作,回去你养我么?还是唐家养我?”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都二十三岁了,还靠唐家养着么?”
“我养你,养你应该花不了多少钱。”唐砚寻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温兮低垂着眼眸,自嘲一笑,“那以后呢?我就像一个寄生虫一样,依附在唐家?还是依附你?”
“还是说,三叔要开价了?”
唐砚寻气得呼吸骤然加重,想不明白这丫头怎么总是戳他肺管子?
“你就算工作,也不用在这,或者来我公司?”唐砚寻看着温兮眸子里的倔强和隐忍,语气又软了三分。
温兮整个人靠在门上,微微仰起头看着唐砚寻。
“我其实做梦也没想过会来这里工作。”
“昨天从舞团出来,昔日的老师同学都拉黑了我的联系方式。”
“我找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