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肌肤的柔软透着他的衬衫,袭来了一股热意。
欧屹尧低头看了看那紧紧地拥着他的手臂。
“我想回家,想回学校!”
顾南溪努力吸了吸气。
她是害怕的,那男生说话的声音像是地狱的使者一样。
可是她必须这么做,一味地挣扎、反抗根本毫无意义。
只有顺从,或许能给她带来一丝希望。
老师在讲人物刻画时曾经说过,越是强大的男人越是喜欢顺从的女人,他们有着天生的征服欲。
顾南溪说着话又要哭。
欧屹尧立即呵斥了一声,“不准哭!”
这话像是圣旨一样,让人恐惧地不敢违抗。
“可是我想回家,我想我妈,我马上要开学了,我们既然已经结婚了,那我反正也是逃不掉的,你就让我回去吧,好不好?”
“松开。”欧屹尧的声音仍旧没有丝毫温度。
“算我求你了,我一定乖乖地听话!”
女人带着哭腔的嗓音,对男人而言,那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欧屹尧只觉得腹部一股热气游走。
他直接掰开了顾南溪的手指,径直离开。
顾南溪呆呆地站在原地,这男人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还是说她不够顺从和可怜。
顾南溪十分懊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难道这男人要一直把她关在这里吗?
第二天早上,太阳透过窗户洒在了顾南溪的身上,她眯着眼睛坐了起来。
敲门的声音传来,顾南溪警惕地坐了起来。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太太,您起来了吗?”
这个声音十分谦卑尊敬,让顾南溪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因为这里没有一个人对她这般。
“还没。”
“那您可以再睡一会儿,一会儿我再过来跟您说。”
顾南溪急忙起床,穿好了衣服,她走到门口,发现门竟然是开着的。
外面一个约莫三十岁的男人站在了门口。
“太太好。”
“你是……”
“我是先生的特别助理,我叫朱伟。”
名叫朱伟的男人递给顾南溪一张名片,名片有朱伟的名字以及一个号码。
“太太有任何需要可以联系我,或许想要联系先生。”
顾南溪知道朱伟嘴里的先生就是那个戴面具的丑男。
“什么意思?”
“先生说太太可以离开这里了,只是先生需要的时候,太太还需要回到这里。”
“我自由了?”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顾南溪脑袋有点儿发蒙。
朱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自由吗?
怕是她这辈子再也不可能拥有绝对的自由。
朱伟只是点头,没有回答顾南溪的问题。
“那丑男呢?”顾南溪突然想起来,那戴面具的丑男怎么好心会让她离开这里,难道不怕她跑了?
“丑男?”
“就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你们家先生!”
朱伟尴尬地笑了笑,谁敢这么称呼欧屹尧啊,怕是这世间男子再也找不到像欧屹尧颜值那么高的了吧?
“先生事情多,就不来送太太了,只不过,太太,容我多说两句,您如果想着逃走,那是不可能的。”
顾南溪像是被人看穿了心思。
“先生随时随刻可以把您抓回来,先生脾气不好,相信太太也领略到了,还是不要触怒他的好,如果太太总是反抗挣扎,那想必连现在的自由都没有了。”
顾南溪用力咽了口吐沫。
大概是昨晚自己的顺从和乖巧,才让他放自己离开这里。
这男人都不需要去民政局,不需要出面,便可以把结婚证办理下来,想来他是有权势的。
“我知道了。”
顾南溪出了门,朱伟提出要送她,顾南溪不肯。
直到出了门,顾南溪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全云城最大的烂尾楼——蓝岸庭院。
这蓝岸庭院的地段那是寸土寸金,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开发商出了什么问题,这边停工了。
这一大片别墅群就荒废着。
顾南溪冷哼一声,也不见得是多有钱的人,要不然也不会住进烂尾楼里来!
她坐上公交车回了家。
顾南溪回家的时候,她的妈妈顾青正在穿串。
顾青离婚之后,独自一个人带着三个女儿来了云城,她们住在一套老破小的房子里,三十平,足足住了她们家四口人。
现在老大老二都结婚了,这才宽敞了一些,等老三上学走了,她反倒冷清了不少。
顾南溪一回来,只觉得心里酸涩的很。
短短三天,她跟一个神秘男人结了婚,还被他破了身子。
“妈——”顾南溪扑过去,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