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能怪他，只要解释给他听就好。

“那怎么样才能和你一起睡？”历靳言求知心切地眸子亮晶晶的看着她。

“只有相爱的人才能。”夏婧染这么说。

“我们……不是相爱吗？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历靳言疑惑地望向她。

夏婧染不知道还能和他讨论这个话题上面，三岁的智商能够像他这么聪明也是少见，她低声道，“我喜欢你，但不是爱。”

她说得清清楚楚。

“那怎样才能变成爱？”历靳言说这句话给人感觉很认真，一点也不像傻子。

夏婧染却打着马虎眼，让他躺下去休息了，没有回答。

两天后，夏婧染给他办了出院手续，两人出了院后，坐出租车回到了家，因为他没有任何行李，所以算不上麻烦。

回到家后，夏婧染第一件事就是让他洗澡，毕竟在医院躺了那么多天，身体都发臭了，她的床被可是刚刚换好的。

“我不会洗澡。”他站在浴室门口踌躇了很久，才低喃了一句，仿佛深怕她责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