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也起身相送。这回,陈义平终于握上了钟亦的手。
......
陈义平下楼后,就看到了站在楼底下等他的中年男人。对方和他一样穿着西服,戴贝雷帽——正是他派去给钟亦送钥匙和纸条的手下。
“社长,钟亦跟你走吗?”
陈义平又点了根烟,摇摇头说:“不,他有自己的想法。”
“可惜社长你的好意了。”
陈义平平静地道:“不可惜。钟骞昊虽然爱他老婆,但他金盆洗手大部分是为了我。这些都是我欠钟骞昊,现在只能还在他儿子的身上。”
“但,我觉得您已经还清了。钟骞昊金盆洗手后,您暗中护了他们家11年。7年前钟骞昊和钟亦被‘霞社’的那帮孙子所害,那时您身在远方的城市,已经尽力了。你总不能护他们钟家一辈子,一辈子活在内疚里吧?”中年男人激动地道。
陈义平沉默了片刻,最后只是语重心长地说:“刘舸,有些人情还清了,但情还在......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