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杀人案中，前三年，凶手一年杀一个，后三年，一年杀两个，去年杀了三个，今年已经杀了两个，十四个受害者。其中三个有男朋友，但是异地恋。五个有被电信诈骗、或者差点被侵犯、在路上被装成乞丐的人骗钱的经历。剩下的几个，在家属的笔录里，都有内向、害羞、没谈过恋爱的说辞。唯一特殊的只有最近一个受害者。”

有个小女警道：“张程程，最近一个张程程，男朋友是本地人，据说两个人很恩爱，但前段时间，那个男朋友被一个女孩子纠缠上了，张程程很生气，和他闹过分手。”

慕战辰点头：“所以张程程并不是劈腿凶手，但她看起来很单纯温和，符合犯罪者挑选的受害者目标，所以被凶手盯上了。凶手可能安慰了当时正在伤心的张程程，张程程和对方做了朋友，事发当天，张程程的确是要见男友，但她的手机丢在凶手那里，回去找凶手时被凶手杀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