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上官敏儿看。
接着说道:“还有这里,记载着一位有名望的画家也随着难民一起逃到了皇城,此人叫——维安。”
“画家?维安?”上官敏儿看着县志上的记载又问道:“莫非就是那位闻名天下的画家维安?”
“是的,上官小娘子,就是他。他们一家三口就是在那时逃难而来的。”费参军说道。
“那维安一家三口逃难到皇城住在哪里?”上官敏儿继续翻阅县志。
“县志上面记载是繁华的东市,但是这跟他本人的性格不符合。”费参军说完,抬起了头。走到桌子边倒了一杯水。
上官敏儿也停下了翻阅资料的手,抬头看着费参军,说道:“此人性格是如何的?”
“费参军说,这个我是听其他老人说的。这维安性格孤傲,喜欢作画,不喜欢与人相处,上门跟他求画的人很多,但是多数都是吃了他的闭门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住在热闹的东市呢?”
上官敏儿听完费参军的一番解释,认为有道理。一个喜欢安静创作的人,一定不喜欢别人整天去打扰他:“难道他还有其他住所?”上官敏儿问道费参军。
“这个要查查,县志上记载就是他住在东市,没有第二个住址了。”费参军摸了摸头,想着这些线索要找岁数大的人才能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