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铺天盖地地张贴着王子鱼的男装扮相和女装扮相,悬赏提供消息的人。
可是就是奇怪,这王子鱼呢?
他易容乔装成为——一位老妪,轻装上路,一夜之间消失在皇城里。
上官敏儿趁着空暇带着圣手老怪回家给妹妹看病。秦慕白和费参军也吵闹着要一起来。
当他们走到上官敏儿家门口的时候,上官敏儿突然停住脚步,没有推门而进。而是站在自己家门口,左看看右看看。
她发现周围的房子有点不对劲。
上官敏儿越想越好奇,眼珠子一转,心中闪过几个念头,其中一个念头不由让她打了个冷颤。什么时候,右边的房子比左边的高出许多了?
这不是传说中的白虎压青龙的风水格局吗?什么时候旁边的屋子加盖了这么高的一层?这屋子居高临下压着自己的房子却从来没发现?
还有,这户人家从来没有见过。
“难道是自己眼花了?”上官敏儿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圣手老怪似乎也看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没说什么?只是催促着上官敏儿赶快开门进屋,他要给上官玉儿看病。
上官敏儿推开门,屋里一切都是如此的安静:“妹妹!妹妹!玉儿……”
上官敏儿叫了好几声妹妹都没有应答。
她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加快脚步走进房间,被吓了一跳,妹妹玉儿居然晕倒在地上,身体冰冷……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秦慕白和费参军的声音。
上官敏儿叫了一声:“来人啊!帮我一把!”
秦慕白、费参军、圣手老怪都冲进房间。
上官敏儿紧张地朝着他们三人说道:“帮我把玉儿扶到床上!她晕倒了。”
费参军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就抱起了上官玉儿到床上。
圣手老怪赶快走到床边把了把脉。
过了一会儿,圣手老怪对着上官敏儿说道:“你妹妹的病需要赶快调理,血亏的严重。加上……”
圣手老怪不愿意说下去。
上官敏儿接上圣手老怪的话说道:“加上这屋子阴气极重,青龙又被白虎骑住,抬不起头。我妹妹的病会越来越严重对吧?”
圣手老怪点了点头,说道:“上官小娘子已经看出来了。既然看出来了,这屋子不宜住人啊!让你妹妹先搬离,我来治疗,病情一定会有起色的。”
“可是,一时之间,我没有其他去处啊!”上官敏儿急的直跺脚。
“上官小娘子,我有一处别院正好在京兆府附近,现在只住着我的奶妈,如果不嫌弃就让你妹妹先到那边住吧!”费参军提出了建议。
上官敏儿看着他,一句都说不出来,这般好意,是接受还是拒绝?
圣手老怪和秦慕白倒是齐齐点头。他们觉得方案可行。
费参军看着上官敏儿没有表态,犹豫着,便继续解释道:“这样也方便老怪为你妹妹看病。”
“费参军也是一番好意!救人要紧,先别走吧!”秦慕白说道。
“是啊!上官小娘子,这个办法不错。”圣手老怪附和着。
“嗯那谢谢费参军了!”上官敏儿看着费参军感激地说道。
“我先把你妹妹治醒!你准备准备!”圣手老怪一边说,一边铺开他的小裹包,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银针。
上官敏儿来到了前堂,秦慕白跟在后面。
这时,秦慕白又见到上一次墙上的那一幅旧画。
画中一位老翁在雪中垂钓,一位老妪手里捧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碗……
秦慕白一边看着画一边问道上官敏儿:“这画画的这么传神是谁得佳作?”
上官敏儿顺着秦慕白的手望去,这是一幅陈旧的画,挂在墙上已经很多年了,就连她自己也不了解这幅画的来历。
她看了画一眼,挤出无奈的笑容说道:“其实我不知道这画的来历。只是从小这幅画就挂在这里从来也没有取下来。”
“这画画的真传神啊!你看这老翁和这老妪一定是一对夫妻……”秦慕白发出感叹的声音。
秦慕白越走越近,看得出神,不一会儿,他似乎被这一幅画的魔力吸住了一样。
他缓缓地抬起脚,朝着那画靠近,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他的心跳加速,这是秦慕白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秦慕白慢慢伸出手,摸到了那一张画。
他看见一位老妇人手里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对着他说道:“老头子喝点热汤祛去寒气吧……”
“好……”秦慕白接过那碗热汤。
这时,秦慕白似乎成为了画中人一般,他闻言,看了老妪一眼,他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上官敏儿,然后对上官敏儿说道:“上官小娘子,我们去钓鱼吧!?”
“啊......”上官敏儿还没反应过来,秦慕白,不由控制地一步步朝着墙边靠近,像是要向那老翁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