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我的手,一道白光之后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正站在浴室门口。
白齐轻轻推我一下,让我赶紧去收拾,再好好休息一下,休息好才有精力助他修得仙身。
我暗骂白齐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周扒皮,洗漱完毕之后我躺在床上休息。
每次生理期都将我折磨得要死要活,我觉得关节又酸又痛。
白齐坐在床沿上调侃我,“小可怜,你看看你现在这模样,像是被我干了一样。”
这话听了我心里直冒火,“白齐!你!”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白齐眼神闪烁。
我总觉得他还有话等着我呢,他坏笑道:“我又不是那种闯红灯的渣男,等你生理期结束,我再补回来也是一样的。”
“你!”我抄起枕头向他重重砸去,本来我就满肚子委屈,心里不舒服,身体也不舒服,他还偏偏喜欢欺负我。
白齐一只手捏住我的后颈,说我现在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是一只抻着脖子嘎嘎乱叫的大鹅。
“你······”我气得说不出来,我想撵走这个碍眼的家伙时,手机忽然响了。
白齐也不征求我的同意,立马接听了我的电话,“好,我现在就下楼。”
原来,又有客来访。
“你不舒服的话就继续躺着吧。”他将我横抱起,塞进被子里。
“不,我得下楼。既然是做生意,那每笔账目我也得清清楚楚,需要做什么我也得清楚,你别想蒙我。”我从被窝中起身,白齐看着我笑而不语。
开门之后,一个身材婀娜的妙龄女子走了进来,她的打扮有几分媚俗。进来的那一瞬间,随之而来一股浓郁的香味,让我感到不适。
白齐也是如此,他是动物,嗅觉非常敏感,看得出来他也非常不喜欢这种味道。
女人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原来她是来买符纸的。
我正要一口回绝的时候,白齐忽然打断我,他从抽屉里取出各种不同的符纸让她挑选。
诶?我觉得有些奇怪,他说过自己不是道士,可为何还有这么多的符纸。
趁着女人挑选符纸的功夫,我小声询问白齐这些符纸的来历,可他却故作高深,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不说就不说,好像我会跟你抢似的,我才不稀罕呢。
女人很快就挑选完毕,她正要付钱的时候白齐却伸手挡住了二维码。
“你的职业是不是个半掩门?”白齐单刀直入。
我知道半掩门的意思,但并不知道眼前这女子究竟是不是半掩门,我只知道白齐这句话让这个女人十分尴尬。
她红着脸低着头,紧咬着下唇,好像是要哭了。
我踢了白齐一脚,让他别这样,“你怎么回事?人家干什么,什么职业跟你有关系吗?你也太直男了吧,你伤着人家的自尊心了,道歉!”
白齐抬了抬眼眸,清冷的眸子带着几分不真实地温柔和笑意,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可以啊,你现在都开始命令我了?”他看我一眼。
“······”想想刚才,我的语气确实是有些重,他该不会往心里去,跟我斤斤计较吧。
可我又不想央求他别和我一般见识,认怂不是我的风格。
他在我手背上轻轻抚摸,好像也并没有要和我计较的意思。
白齐咳嗽两声,温声对这个女人解释道:“不好意思,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问你,你买符纸是不是和最近发生的奸污案有关?”
女人点点头,声音细若蚊蝇,“没错。因为我的职业比较特殊,通常都是在夜间。近来发生的几个人命案闹得人心惶惶,所以我这才来买符纸保平安。大家都说杀人凶手是个鬼,不然的话怎么这件事一直就没有进展呢。”
我拿出手机认真查看近几日的新闻,短短四天时间竟然有二十多名受害人。
这些受害人的职业多半都是半掩门,而且死状全都一样,一点儿反抗的痕迹都没有,倒像是心甘情愿的。
更诡异的是她们的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容,身上还有类似胶水的透明液体。
我脑补了一下,确实挺瘆人。
女人说到这里的时候一下子哭了出来,“我也是被生活所迫,家里的老人需要看病吃药,几个弟妹还需要上学。”
能理解,若不是被生活压迫,有谁愿意去当欢场上供别人取乐的玩物呢。
“我觉得这些叠好的符纸更加适合你,戴在脖子上,挂在包上也都比较方便。”白齐说着又从另外一个抽屉里取出一堆叠成平安扣样式的符纸,“分文不收,绝对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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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感激涕零,拿着平安扣符纸转身离开。
我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于是便问道:“这都是你从哪里弄来的?”
白齐依旧不愿意回答,他避重就轻道:“反正不是我偷来的,放心好了,我不会做坑蒙拐骗的生意,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