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吐出一口长气，将苗刀放在桌子上。

周皇后递来一块毛巾，崇祯接过，擦了擦满身的汗，端起桌上的牛奶一饮而尽，闭目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去拿弓。

周皇后在一旁纺纱，看到崇祯的动作，满眼心疼，忍不出声道：“陛下，你乃万金之躯，麾下千军万马，这些武人的东西玩玩就好，又何必如此刻苦呢？”

崇祯闻言，放下弓箭，坐到躺椅上，捧起茶盏，缓缓道：“武宗，三十岁落水死。慕宗，三十六岁吃药死。光宗，三十八岁，吃药死。先帝，二十二岁，也落水吃药死。皇后，你知道为他们何会死得这么早吗？”

皇后蹙起娥眉，想了许久，道：“妾身委实不知。”

“因为，他们想对抗文官阶级。”

周皇后杏眼圆瞪：“陛下的意思，诸位先帝，都是被害死的？文官都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