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蕊应邀参加司徒淼的生日宴会,她们是大学同学,司徒淼喜欢厉拓,所以看不惯与厉拓结仇的她。
“羽蕊,你会去吗?”
电话那头说话的是寒依,夏羽蕊大学时期唯一的好朋友,虽然寒依也想帮助自己,但寒家同样身处危机中,力不从心。
“怎么不去?司徒家和厉家关系不错,厉璟应该会去。”
如果她没猜错,那晚上的男人就是司徒贺,她要搞清楚司徒贺和刘芳琴做了什么买卖,这是其一。
其二是厉璟,假如他愿意和自己结婚,那叶阿姨的想法就能实现。
“啊?你还真打算对厉拓的弟弟下手呀?我看你还不如直接找厉拓,让死对头爱上你,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一辈子拿捏,不更好?再说现在的厉家是厉拓说了算。”
相对比厉璟,寒依觉得厉拓更适合她,虽然她不认识厉家两兄弟。
“他会爱上我?那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夏羽蕊几乎都不用考虑,也不认为厉拓会爱上自己,当然她不会承认自己魅力不足,而是她根本不在乎。
“怎么?夏大小姐这么不自信?不像你哟?”
两人正在打电话,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寒依却已经能想象好朋友表情是多么难看。
“不是不自信?你能想象?时刻斗嘴的人,如果每天醒来就面对,没有亲昵的撒娇,取而代之的是好听的国粹,那怎么过?”
每天都是吵架,拌嘴,夏羽蕊觉得寒依的建议很是滑稽。
“我只是说让他臣服于你,可没有说你们每天睡一起,如果那个男人爱上你,每天想和你······,就不给他吃,憋死他,让他看得见,吃不到,这不比斗嘴更好?”
寒依可能是偶像剧看多了,竟然认为他们是对欢喜冤家。
还看得到吃不到,那个男人已经把她吃了。
“再说吧,如果厉璟不愿意和我结婚,我只能试试。”
叶阿姨虽然说的很委婉,但她知道夏家接近二十亿的资金缺口,如果不嫁,这笔钱她又怎么还的起?
厉拓和厉璟,她必然要嫁一个。
“我看你和厉拓斗了这么多年,应该还是有感情吧?”青梅竹马,多么般配。
“想把他踩在脚下算感情吗?”其实他们刚开始也相处的比较和谐,慢慢的,就变了。
“算,你不知道一句话,爱到极致就是恨,恨到深处可能是爱吗?”
“······”
司徒公馆 美轮美奂的灯光秀,表演秀应接不暇。
司徒家在国内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司徒千金二十五岁生日宴,现场商业精英聚集。
夏羽蕊和寒依的出现,立刻让整个大厅沸腾起来。
众所周知,夏氏集团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夏家大小姐的名声越来越臭,陪睡风波更是闹的沸沸扬扬。
一袭黑色的一字肩晚礼服,映衬的肌肤白皙如雪,在淡淡的灯光下宛如盛开的白莲,眉不点而深,如墨的秀发拢为团,披散在左肩,银色的流苏耳环直坠而下,娇艳欲滴的小嘴像是引诱大家一亲芳泽。
那不盈一握的柳腰,还有那丰满的雪峰,无一不凸显女人完美的曲线。
“哥,羽蕊姐真的来了。”
二楼最佳视野处,男人性感的薄唇紧抿,幽光淡淡瞟了眼光彩夺目的女人。
修长的手指抵住下颚,另一只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
“羽蕊姐真的越来越漂亮,小时候就漂亮的像个洋娃娃,长大又多了一份女人的风情。”
厉璟上次就想和她打招呼,碍于她和自家大哥是仇人,也就作罢。
有节奏的敲击声突然停止,厉拓眸光射向自己弟弟。
“女人的风情?”
厉璟不怕死的继续说:“难道不是?你看周围的男人蠢蠢欲动,是个男人也喜欢。”
他的视线一直盯着楼下的人儿。
“你喜欢?”
“这不是废······,我去看看司徒贺,那小子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厉璟意识到大哥声音不对劲,脚底抹油,跑的飞快。
开玩笑,他大哥和夏羽蕊的孽缘,小时候就注定,他可不想横插一脚。
男人的视线又转向大厅,女人正被男人搭讪。
“夏小姐,介不介意聊会?”一个穿的人模狗样的男人,说起话来,满是酒味,还用自以为是老鼠眼向她不断暗示。
目光猥琐且下流,恨不得把夏羽蕊全身剥个精光。
夏羽蕊的纤纤玉手拿着一只高脚杯,皮笑肉不笑的说:“不好意思,我讨厌老鼠。”
“这里没有老鼠呀?”鼠眼男根本不懂其意思。
身边的寒依笑出声,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
“先生,你不就是吗?”她好心告诉他。
鼠眼男色欲熏心的脸一下变黑,还敢在他面前拿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