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赫一来就把路漫从医院带走了,且不费吹灰之力。
这可让陆逸惊讶了。
这女人,自己好声好气劝半天都固执的不行,跟他软磨硬泡的。
钟赫一来,事情就变得这样简单。
真是邪了门了!
估计两个难搞的人在一起就是以毒攻毒,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不管她,只要她不缠着席雪就行。有路漫在这儿,席雪连正眼都不给他一个。
……
路漫坐进男人的迈巴赫,眼睛看向窗外,只要跟他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自己就会紧张。
想到刚才自己对他的冷嘲热讽,路漫暗自后悔。怎的就没控制住情绪,弄得自己像个小怨妇一般。
她心虚的悄悄侧头,眼睛瞄向驾驶室,那个男人嘴角微微勾着,是在嘲笑她吧。
也是,自己有什么资格干涉他的个人生活?还是好自为之吧。
本来想问问父亲的情况的,被她这么一通操作弄得也不好意思问了。
那个邮箱已经好多天没有消息了,估计是路涓上次气的不轻,不再搭理她了。
夏利也跟他那个一见钟情有了进展,只有自己还在半死不活的混着日子。
夏利和…她突然想起来自己上午刚搅了他们的局,本来就是想捉弄他们一下,事后就给他们解除误的。
结果到了医院就把这茬给忘了,现在在车上有他在也不方便打电话,还是等回家再说吧。
路漫记性不太好,以前夏利总爱说她是个丢蛋鸡,不管什么事情扭脸就忘。
等到了家里,这件事已经被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净想着钟赫说给她安排临床拿手术刀的事情了,心想有钱就是好,连医院都能听他指挥。
那个男人恢复的很快,跟正常人几乎没什么区别,除了偶尔虚弱一下也不用路漫怎么照顾。
路漫一到家就上楼洗了澡靠在床头,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着。
卧室的门响了两声,路漫愣怔一下,他来干什么?
“我睡了。”
路漫懒得开门,开了门也没什么可说的,索性就随便找个借口。
话音落了两秒,卧室的门便从外面打开了。
“晚饭还没吃,这就睡了?”男人穿着浅灰色的家居服走进来,“怎么,要减肥?”
路漫窘着脸慌忙把薄丝被往身上拉,她的睡衣里面没有穿小内内。
她都忘了他们是下午回来的。
以前下班的时候每天到家都已经是晚上了,她习惯了回家就洗澡上床然后瘫在床头翻点什么看看。
“哦,我记错时间了,还以为是晚上。”
他这么一说路漫才感觉到饿,她准备拉一件衣服罩到身上,把那尴尬的地方遮一遮。
“先不急着下去,刘妈饭还没做好。”男人冲她邪魅一笑。
路漫的汗毛立时便竖起来,他还没有对她这么笑过。纵使他手术以来脾气变得温柔了很多,但还是在正经的范围。
可这笑,怎么感觉有点不正经,他到底什么意思?
路漫重新拿起放在床上的书翻了起来,没做好饭来叫我做什么,真是。
“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人了?”
男人在她床沿上坐下来,这就让人紧张了。
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丝暧昧气息,路漫赶紧往里面挪了几下,刻意离他远一些。
男人也跟着往里面移了一下,“谢谢。”
路漫:“?”
合着我这是给你让位置来着?
我遇到什么人了?
我在南城举目无亲,能遇上什么人。
她思忖片刻,接着摇了摇头,“好像没有。”
“没有吗?”
男人的表情明显对她的答案并不满意。
“有吗?”路漫反问钟赫,她怎么想不起来。
“你是说席雪吗?我今天到医院去找席雪了。”别的,没有了吧。
“李帆打电话来说,请你高抬贵手放过他。”见提醒没用,钟赫直接说事。
“李帆又是谁?我认识吗?”
路漫想不明白自己把别人怎么了,她一天也没干什么大事啊。
“上午你是不是去了森海国际?”
听到森海国际四个字,路漫突地坐了起来。
老天爷···
她可是忘了一件大事。
自己闺蜜和那个一见钟情刚建立不久的小火苗可别被她的一番操作给扑灭了,本来计划好回家后就给夏利打电话的,结果自己忘得光光的。
原来夏利的一见钟情叫李帆。
上午的事情,这个时候自己的电话还没有打过去,想来那小火苗已经被自己扑的死死的了。
“起开起开起开。”
路漫着急忙慌的从床上滚下来,鞋也顾不上穿了,哪还顾得上这些天在他面前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