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我身边,别想着走。”
他将她抱到沙发上坐好,细心的处理了伤口。
又端了碗热粥给她。
蒋南初根本不领情,他以为这样就能过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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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晚,陈北慕喝的烂醉如泥。
外人只当他是高兴,终于坐稳这个位子。
司机小武送他们回家,又把陈北慕送进洞房。
季婉洗完澡出来,拿了条热毛巾给他擦脸。
她轻轻拂过他的脸,描绘着他的容貌。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他突然睁开眼睛,季婉吓得缩回手,却被他一把捉住。
眼前的人有些重影,他用力闭了闭眼,又快速摇了摇头,真的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初初…”
他呢喃一句。
季婉瞬间愣住。他心里果然有别人。
她努力的想抽回手,甚至用另一只手去掰,他却越攥越紧。
她可以接受他不爱她,但不能接受他把她当成别人。
他翻身将季婉压在床上,急切的扯着她的衣服,像是怕她跑掉。
三两下就扯掉了她的衣服,他俯身,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呢喃,
“初初…初初…”
季婉抗拒的推着他,他钳制住她的手,按在头顶。
……
施暴终于结束,怀里的人早已承受不住沉沉睡去。
他还紧紧圈着季婉的腰,将她抱在怀里。
清晨是陈北慕先醒来,头疼欲裂,他动了动手臂,麻了,睁开眼睛,是季婉光滑的后背,此刻却布满红痕。
季婉也慢慢睁开眼睛,又转过身来,四目相对,他有些慌张。
“我…”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声音沙哑的厉害。
“没事。”
简单的两个字,让陈北慕松了一口气。他却不知道季婉说出这两个字用了多大的力气。
她自然的起身,气氛有些尴尬。
该死的,昨晚的事,他一点也想不起来。
季婉走了出去,他才起身,白色的床单上一抹鲜艳的红。
身体的畅快,以及那刺眼的颜色,都在提醒着他。
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们真的做了。他始料未及。
餐桌上的季婉,面无表情,不发一语。
陈北慕的心里有些发毛,这不是他预想的。
“我去上班了。”
本来他是不用去的,可结婚之前前想着和季婉刚结婚也不熟,两人怕尴尬,干脆借口公司事多,取消了自己的休假。
他刚起身想走,季婉却突然开了口。
“你心里有别人?”
陈北慕心里咯噔一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算了,你走吧。”
陈北慕走后,季婉吃的索然无味。默默收拾了碗筷。
季婉没什么不如愿的事情。
留学的时候追她的人不少,有蓝眼睛的帅哥,也有黄皮肤的靓仔。
她也不是没谈过恋爱,可总是兴致缺缺,谈了没几个月就掰了。
她这一生,到目前为止都是她父亲季丛明安排的。
小时候学什么才艺,上什么学,长大后去留学。
她父亲给她安排的路,她都努力做到最好。
包括嫁给陈北慕,也是季丛明安排的,也是唯一一次安排到她心眼里的。
谁不羡慕季丛明有这样一个好女儿。
可这个好女儿却在陈北慕这栽了跟头。
唯一一个她兴趣盎然,却对她兴致缺缺的人。
季婉请了私家侦探调查蒋南初。
她怎能坐以待毙呢?
想要战胜你的对手,必须要了解你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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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南初和唐泽锡又开始了冷战,这次是唐泽锡主动从主卧搬了出去。
他搬到客房那天,蒋南初还有些诧异。而后却又是恐惧涌上心头。
他从来没这样过,不知道又想了什么法子“折磨”她。
他又有什么法子呢?只不过是想着她早晚是要自己搬去客房,客房又小,阳光也不好,还不如他主动搬过去。
两人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了半个月。
唐泽锡早就通知了宋以冬,说她最近身体不舒服,在家静养,摄影工作室那边也要宋以冬过去通知一声。
宋以冬追问蒋南初怎么了,唐泽锡却避而不谈,只让她别再追问。
他限制了蒋南初的自由,手机都给没收了,她快憋疯了。
入夜,她侧躺在床上,静静思索。
唐泽锡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僵持了半个月,不也是毫无结果吗?她想要获得自由,就必须向他低头。
唐泽锡表面波澜不惊,除了限制她的自由,倒也没逼迫她做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