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要去书房休屋顶时遇到了情通房。
情通房告诉他府里正在搜进王妃院里的飞贼。那人一身白衣,耳朵被王妃所伤,正如他一般又红又肿。若是让人瞧见他耳朵的模样,就是浑身长满了嘴都说不清了。
木匠被吓地失了主意,便求情通房为他做证。情通房便教他那番话,说只有这样才能
免受牵连。他如今还感念情通房恩德呢。”
夜宸渊打着扇子给了耳朵扇风,红肿退了许多,但还是有些痒麻。
“既然木匠这么感激兰司情,便让他去馨妃院为她办事吧。以后府里一切便用不上他了。一应俸银都由馨妃院出。”
叶一明白王爷这是在警告兰司情,便立刻要去办。临走的时候还好心提醒道:“王爷,您这耳朵是不是也被湿木头薰过敏了?你眼睛和脖子都不红了,怎地耳朵还这么红?要不让王妃娘娘过来给您瞧瞧吧?别留什么后患了。”
夜宸渊冷冷地梭过去一道白眼:“就算是过敏了,本王也不想让王妃担心。王妃若是知道本王被烟薰红了耳朵,本王唯你是问。”
叶一撇嘴,就算王妃知道您耳朵红了也不一定会担心你。更何况,王爷的耳朵红的也太莫名其妙了。有什么人被烟薰红了耳朵?
翌日清晨,府里下人便来报:“相府家的诰命夫人拿了请帖求见。”
夜宸渊正在练剑,闻言立刻收了剑势。
他没有给许氏下过请帖,那显然就是兰司羽下的!
夜宸渊头皮一紧,满身警铃当当作响,吩咐下人:“请她去前厅喝茶,本王换了衣服便来。对了,别告诉王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