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大哥好似懂了什么，扑哧一笑，搬水果去了。

食堂另外一角。

“冒烟”。

“你这个小丫头，追人家至于追到半夜吗？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一个女孩子大晚上还跟男生在外面鬼混，让别人看到了怎么想？”

女孩的手机早就没有电了，没有注意时间，王睦霖也没有跟她说。

当姨妈伸出手表来给她看，她惊愕一脸。

原来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鸥女士轻拍了她的肩，“玩疯了你，刚跟男人分手又去找另外一个男人，我让你一个人住是想让你学会独立，不是让你整天跟男人黏在一起的，你再这样下去，以后指不定变成什么样，你这样跟慢性自杀有什么区别！”

“舅妈，你别这么说，他跟赵飞跃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鸥女士气愤地回过头来，凌厉的扫了王睦霖一眼。

“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一个天，一个地吧。”

……

林向菀回到车子的位置，鸥女士不想让林向菀难堪，回到这边的时候，也已尽力平复了情绪。

她细细打量着他。

随后开口。

“王先生是吧，听说这些水果是你太奶奶种的，看着挺新鲜的，谢谢了，有空请你喝茶。”

王睦霖没有说什么，礼貌点点头。

林向菀把她送到车辆停放处，鸥女士又拧了她一下。

“下回再好好治治你。”

“舅妈~”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你弄完之后早点回公寓休息，十二点我打视频查岗。”

“知道了。”

林向菀慢吞吞地走回来，谨慎地观察着男人的神色。

俩人的气氛变得很尴尬，至少在林向菀看来是这样的。

本来还想循序渐进来着，这回……

门卫大哥把所有水果拿到水果储藏室放好后，已经回到了门卫室，此地现在就剩下她跟他。

“我们……回去吧。”

“嗯。”

“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没有。”

“当真？”

“上车吧。”

回到公寓后，正好十二点，舅妈的视频也一分不差地打了过来。

还好回来得及时，不然肯定被她叨上半天。

“你跟那个男的发展到哪一步了？”

女孩的手机都要掉了，“什么到哪一步了？”

“就是你跟他有没有……”

“呃……没牵手，没亲吻，更没有那个。”

舅妈紧绷的神色稍微舒缓下来。

“那就好。”

“明天中午回来吃饭，我买了大龙虾。”

“……可能回不了。”

“下课回来吃顿饭有那么难吗？你的心里是不是没有我这个舅妈了，再说了，你表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多回来跟大家吃饭，乖。”

“不是啦，是真的有事。”

“行吧，那我让人送过去给你，放你们小区的物业处，你下课回去记得拿。”

“知道啦，谢谢舅妈。”

“你啊……”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打开手机就看到王睦霖发来的信息，说他在小区门口。

女孩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一眼信息，回复：“那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