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贤书院的修缮尚未完工,但后院的正房已经可以住人了。
房间被彻底清理打扫了一遍,新的桌椅板凳床铺等都已就绪。
由于此时正值秋高气爽,陈浪给这处小院子取了个新名字:秋爽斋。
反正现在曹雪芹还没出世,也不怕有人告侵权。
集贤书院其他部分尚未完工,但已经被陈浪秘密安装了好几处摄像头。
用这种科技代差的方式对付古代人,有种大人调息小孩的感觉,让陈浪颇为得意。
最近几天,吕家订货量持续增长。
从最开始的一次1000把,变成了一次3000多把。
成交额从300两每次,增长到1000两每次。
并且还有继续增长的趋势。
这段时间的操作,让他的收入就陡然多了起来。
王厚才书法作品,每日约1200两。
缀锦楼,每日400两。
吕家代理费,一万两。
吕家平均每日进货额,500两。
因为不放心大明时空的治安和金融安全问题,他把一部分银子带回了杭州的出租屋。
他的不足二十平米的出租屋内,已经堆放了好几箱银子,床底下都快塞满了,足有一万五千两。
粗略算了下,折合rmb也就两百多万,虽然小小的爆了一把,但仍远没有到暴发户土豪的程度。
陈浪心中满足感也就持续了不到三秒钟。
第二天,他给那个中介小哥去了电话,问他有没有办法能把整个房间都搞定下来,租给他,他愿意提高房租。
中介小哥说如果能多出20%的房租,他就愿意把其他租客全撵走,把这个150平米的房子单独租给他。
这套房子房东已经交给他们公司全权代理,给租客点赔偿金,打发走并不是难事。
陈浪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
清晨的一缕朝阳刺破东山的朝霞,洒向刚刚苏醒的大地。
陈浪从秋爽斋的正房推门而出,环视一遍院子,嘴角闪过一丝讥讽。
秋爽斋已经全部完工,那间靠北的正房加院子成为了他的绝对私密空间。
陈浪从原时空带来了几把锁,把东西卧房都锁的严严实实,并严厉交代所有干活的工匠们,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秋爽斋,否则直接撵滚蛋。
在天亮之前两个小时,他就已经穿越了过来,并悄悄的在屋内用手机调出监控视频,仔细查看了一遍。
又抓到了几个小贼。
陈浪从后院走到了前院,几十个工人纷纷和他打招呼,他也一一点头致意。
这些工人最近对陈浪多了几丝敬畏。
最近身边的工友们接二连三的不辞而别,渐渐的才知道这些人都是因为不老实被陈老板给撵走了。
要知道陈老板出手大方,工钱几乎是其他地方的二倍的,这么好差事被撵走多可惜啊。
至于老板是怎么分辨出来的,没人知道。
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每个在陈浪院子里干活的人。
本来还以为运气好,遇到个和蔼可亲又出手大方的公子哥,没想到却是个老阴批。
这时,沈建领着前几日介绍来的两个道上的朋友来见陈浪。
这二人都是一身短打衣服,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下,但身体明显较普通人结实的多。
二人一个叫张虎,一个叫左猛,安排的都是看家护院的工作。
一月六两银子,比在别处干多了二两,待遇优厚,这二人自然满意。
“在下张虎,见过陈老板!”
“在下左猛,见过陈老板!”
两个道上的人士第一次见到陈浪,都上来见礼。
陈浪微笑对二位一抱拳的道:“二位侠士客气了!”
寒暄了一阵后,张虎和左猛自行离开,沈建被陈浪单独留了下来。
陈浪开门见山的说,把那个叫张虎的辞退,赔了二两银子算是“违约金”。
沈建有些惊讶,但是陈浪是老板,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直接跟张虎说让他走人。
这张虎被告知滚蛋时一脸错愕,但一想又明白了,难道自己昨夜探查后面房屋的事情老板知道了?
自己做的这么隐蔽,还是被人轻易识破,真是见鬼了,莫不是那沈建捣的鬼?
此人武艺高强,对陈浪十分忠心,说不准就是他。
想到此处,他背后一阵冷汗直冒,转而又怨恨起沈建和陈浪来。
虽得了二两银子,仍旧无法平复这怨气,嘀咕道:“哼,什么玩意,竟敢得罪老子,老子早晚放一把火把你这院子都给烧了!”
等张虎走后,陈浪才告诉沈建道:“此人昨晚半夜鬼鬼祟祟,曾多次试图进入后院的几个房间,但因门锁坚固,未能得逞。”
沈建听后恍然大悟,愧疚道:“是在下交友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