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迷迷糊糊的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总感觉好像要出事的一样,骆初晴这次上门的次数很频繁,尤其是她跟施北庭的关系,不得不让她多想,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薇腾地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灯,抱着脑袋盯着门口,忽然客厅里有轻微的响动。
难道家里进了贼?
白薇光着脚丫出了卧室打开了客厅所有的灯。
突然出现的灯光让骆初晴很不适应,双手捂住眼睛。
白薇看清楚是骆初晴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你干嘛呢?我还以为家里进了贼,我告诉你哦,之前就有贼进来光顾过,后来我报警在警局备案之后,家里再没有进来过贼。”白薇再沙发上坐下来说。
“我怕吵醒你,谁知道你吓我一跳。贼长什么样?没有抓到吗?太猖狂了。”骆初晴坐了下来,盯着白薇说。
“谁说不是呢,我总觉得这个贼,很熟悉我家的一切,应该说熟人,至于投什么不清楚,但是家里什么都没有丢,你说怪不怪?”白薇转眼盯着洛初晴的脸。
骆初晴眼神闪烁了一下,她这说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怀疑自己不成?
“一定要让警察好好的查清楚,这样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再说像你的别墅,说实话一般都贼真的进不来,很有可能是踩点的。我建议你把家里的钥匙全部换了,这样比较安全。太吓人了,你以前都没哟有说过。”骆初晴一副惊讶有又吃惊的样子。
“算了,我也没什么损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没必要抓着不放,你说对吧?”白薇笑了。
白薇的笑意在骆初晴的眼里特别的扎眼,她这分明是话里有话的意思,还是自己太过于敏感。
“别想了,赶快睡吧,你明天还上班呢!快去。”骆初
晴催促着白薇,白薇进了卧室,骆初晴关了灯,进了卧室。
这下轮到骆初晴睡不着了,她拨通了苗海白的电话,苗海白刚躺下。准备玩几把游戏休息。
她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白薇轻轻地的靠在骆初晴的门上,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骆初晴躲在卫生间里小声的跟苗海白讲话。
“我听出了白薇的意思,她说他家里上次的贼,就是熟人,你有没有啦下什么?”骆初晴尽量压低声音说。
白薇觉得奇怪,这么快睡觉了?磨叽了一会儿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睡去了。
“别整天神经兮兮的,没有,我能骗你吗?好了,我困了,晚安。”苗海白强行挂了电话,再也没了玩游戏的心思。
只要施北庭不要多嘴,白薇永远不会知道。再说,施北庭不会出卖他的,但愿骆初晴不要痛处幺蛾子才是,多事的女人。
骆初晴气的扔了手机,屏幕摔得粉碎。
骆初晴轻轻的除了卧室,悄悄话推开了白薇卧室的门,看着白薇睡得很安稳,又退了出去。
阁楼的钥匙不知道被白薇放在了哪里?
骆初晴拍的照片很模糊,压根看不清,急得团团转,却无能为力。
骆初晴陷入了黑暗中,一滴泪洒进了沙发里。
施北庭一直坐在咖啡厅门口,没有要休息的意思。他睡不着,白薇不知道谁的如何?
该死的名单,到底在哪里?
咖啡厅远处的车里坐着一个男人,他死死的盯着施北庭,旁边的女人看着男人的侧脸。
“去,搞定他。你最好记住,不要样白薇知道,明白吗?”男人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旁边的女人瑟瑟发抖。
“我能退出吗?我,我不能做伤害她的事情。我把你的钱全部
还给你,行吗?”女人几乎是祈求着,大大的眼睛里让泪光闪闪。
“不上你的嘴,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你不做,可以,我会让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还有,你不能跟白薇说,管好你的嘴,长命,你的命,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死了也不会有人过问。”
“我明白了。”女人下车一步步走向施北庭。
男人的笑中夹杂着嗜血的冷漠,总有一天,你们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噔噔……的高跟鞋让施北庭愕然回神,看着款款而来的唐乐双。
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她还嫌事情不够多?
施北庭站起来,就往咖啡厅里走,不想跟她说一句话。
唐乐双见施北庭不待见自己,慌忙小跑着追上施北庭。
“北庭……”唐乐双拦住了施北庭的路,气喘的说不出话来,眼角还有没有来的及擦干的泪痕。
车里的男人死死的盯着施北庭的背影,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才解恨。
唐乐乐双看么一眼远处的车,立刻扑在了施北庭的怀里,进了咖啡厅的门。
远处的车离开了,不知去向。
“松开,你到底想干什么?”施北庭推开了唐乐双,唐乐双失去重心,坐在了地上,她就更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