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她就看见郁行止一身睡袍站在床边,背着灯光,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倒是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带着对她的不悦和嫌弃。
“既然还想睡,不如做些爱做的事。”
说罢,他便打算解开腰间的浴袍带。
苏浅现在哪有精力跟他搞那事,她吓得马上从床上弹起,一边穿鞋,一边乖顺的说,“我这就去做饭。”
她穿着吊带睡裙,许是起的太猛,一条肩带滑落下去,露出她大半个胸前风景。
郁行止眸子一暗,他喉结微动,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他嗓音变得暗沉,“今晚不用做饭,等会出去吃。”
“别!我还是做饭,真的。”
她立即感觉到哪里不对,下意识弓着腰求饶起来,不想被他亲吻到她的脖颈。
可她不知的是,她这举止,更加引/诱到他。
“苏浅。”
他低沉的叫了声她,那声线好听到让她身子有些酥软。
愣神间,她人就被他挤压在了墙上,而他的前胸,紧紧贴住她的后背,随之是他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唔!求你,郁行止,我不想做。”
苏浅伸手去扯他箍在她腰间的一只大掌上,下一瞬,她的双手,被他举过头顶,按在墙壁上,他动作依然不停,一路向下吻。
苏浅快要哭了。
她以为她能挣扎开,万没想到还是被迫与他做。
直到结束,苏浅彻底瘫软在床上,再也不想动,她现在真的只剩下想睡觉。
耳边传来淅沥沥的花洒声,她还没完全熟睡过去,腰间被不知何时沐浴出来的郁行止强行推了一把,“起来,做饭。”
苏浅砰咚一声摔到地上,撞到了头,这次,她直接清醒。
再也顾不上身上的不适,她从地上爬起来,怒道,“你不是说做完,晚上出去吃吗?”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不行?”
郁行止没有穿浴袍,只在腰间围了一块大浴巾,晶莹的小水珠从他湿软的头发上路过他俊美的脸侧,又一路下滚,直至最后消失。
他身上没有残留一丝情/欲味,只剩下一身冷涩气息。
他就那么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像在看一只最卑贱的蝼蚁一般。
苏浅红唇紧紧抿起,她双手捏紧被褥的一角,就这么死死的看着他。
最终,被他那阴冷的眸子,看到她头皮一阵发麻,她落了下风,咬着牙,跑去浴室穿上衣服。
晚餐做的还是标准的三菜一汤,郁行止没有找麻烦,这顿算是很和谐的吃完。
将碗筷丢进洗碗机后,她正要进房间,郁行止大佬般的坐姿靠在沙发上,清冷的叫住她,“把玄关的行李箱拿上二楼,里面的衣服熨烫后挂好。”
苏浅感觉自己积累怒意的小宇宙即将要爆发了。
她还是好言好语说,“能不能明天?我真的很累。”
“不行。”
郁行止淡漠的扫了她一眼,语气越发沉,“明天要穿。”
她不想再多说一个字,快速走到玄关,将他的行李箱往二楼提去。
还好箱子不太重,要不然她感觉自己不仅胳膊要废,连腰都得废。
一路上了二楼,去到衣帽间,她冰冷着脸,拿出那些衣服,一件件挂好,又一件件仔细的熨烫,生怕他再找麻烦。
郁行止在楼下坐了将近两个多小时,都不见苏浅下楼,他泼墨的眉峰微微蹙起,鹰隼的眸子里划过一抹不喜。
放下手中的往年案件资料,他从沙发上起身,一步一步往二楼去。
到衣帽间时,没看到苏浅的身影,他眉峰蹙的更紧,“苏浅?”
他一边喊她的名字,一边朝主卧走去,依然没有她一点身影。
郁行止再次回到衣帽间,拉开其中一个柜门,便瞧见女孩满脸疲惫的躺在那,她皮肤白似胜雪,精致的锁骨上,还留有他留下的痕迹。
其实细看她时,长得比苏唯还要出挑,特别是她睡着时,那无害的神情,让人莫名心生怜惜。
郁行止则是不耐的拍了下她的脸,“起来,要睡滚去你的房间睡。”
“唔!”
苏浅迷迷糊糊中,觉得好吵,她伸手推了下那个作乱的东西。
“苏浅,起来。”
郁行止音量提高不少。
苏浅依然不理睬,甚至还呢喃了声,“老公,让我再睡会儿。”
她的音色带着点撒娇,又有些娇媚的味道,特别是‘老公’这两个字,猛地撞进他的心窝里。
没再去拍她的脸,郁行止直起身,扯了个薄毛毯丢到她身上,他转身朝着隔壁的主卧走去。
苏浅睡到后半夜,是被冻醒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男人衣帽间的地毯上,她脚上还搭着一条毛毯,那毛毯的尽头是在柜子里。
“我这是在柜子里睡着了,然后滚出来的?”
她吓得马上从地上爬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