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想想，三天后给我答复。”王晓拍了拍顾黎的臀。

他的话讽刺又现实。

顾黎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靠山？

顾黎在洗手间吐了很久，出来时身心疲惫，靠在走廊的墙上休息。

斜对面的包厢门突然打开，然后，她看到了傅青玉。

男人从里面出来，靠在门口，领口的扣子已经散开，手里夹着一只雪茄，烟雾弥漫，看上去很是风流。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直白，本是侧身对顾黎的男人突然挪开视线，放在了她的身上。

十八岁的女孩一身黑裙，曲线青涩又初见性感的雏形，脸上的妆容在刻意老成。

傅青玉粗扫一眼，只觉得她白，在黑夜中几乎快要发光。

妆容跟记忆中的不一样。

他主动笑了笑，带着三分疏淡，七分友好。

接着，她看到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从他房里出来。

“傅总，人家好啦。”

傅青玉：“你可以走了。”

女人看了傅青玉两眼，留了句：记得想人家之后，欲言又止的走了。

女人走后，傅青玉和顾黎都没太动，过了几秒，他朝顾黎这边走过来。

男人嗓音沉重：“需要帮忙吗？”

顾黎正处于人生低谷，经历那么多，她对主动示好的男人没有好感，可是，傅青玉至少长得赏心悦目。

或许是因为自己即将成为烂人一个，她破罐子破摔的情绪跟他说话。

“你能借我钱吗？”

“多少？”

“两百万。”

“行。”

顾黎看了他一眼，眼底很平静，没有戏耍的意思，她凭什么，顾黎自嘲的笑了笑，抬腿就走。

傅青玉在她进电梯口前道：“明天下午四点前我还在这。”

—

顾黎逛完圈花园又去了商业街，出来后手里多了两只购物袋。

这次出来得急，她忘记带傅青玉喜欢的内衣了，临时去买了两个。

顾黎到公寓后傅青玉还没回来，她出了汗，将购物袋随手放在沙发上后就进浴室洗澡了。

奔波了一天，顾黎洗澡洗的有点久，等裹着浴巾出来后，沙发上的购物袋，少了一个。

她偏头，傅青玉正站在客厅的窗边抽烟。

眉心压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如果手里没攥着她的内衣就更好了。

顾黎嘴角一扯，提了提浴巾走过去，将内衣从他手里拖出来：“你老拿我内衣干嘛。”

傅青玉掐了烟，低头看顾黎心口：“在想你穿上去的样子。”

顾黎没好气道：“我人就在这里，本来就是穿给你看的。”

傅青玉似乎心情不好，他只握着顾黎的手轻笑了声，没有接话。

不对劲。

顾黎下意识放轻声音：“你怎么了？”

他像是没听到，看向窗外的树影，张牙舞爪的，像复杂的关系网，令他生厌。

又过了一会儿。

回她：“我不喜欢这个颜色。”

顾黎知道他是不想告诉她，也没拆穿他的借口，她将内衣丢到一边，双手抱住他的腰，脸贴着他后背。

“我买完之后也觉得颜色太深，又不够深，衬托不出我皮肤的优势，等我回去了，给你穿个更好看的，好不好？”

闻言，傅青玉心情突然好了不少。

不是说n衣的事，而是她哄他的语气。

傅青玉转过身，搂住她，又觉得不够，拖着顾黎的臀将她整个人抱起来，顾黎长腿缠住傅青玉的腰，下部的浴巾因此而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