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如今却又互不相识，你就不怕我们曾经是分外眼红的仇人？”

见她对他不为所动，君烬渊眼底微微一黯，但也不气馁。

他还是单膝跪在地上，微微扬起流畅分明的下颚盯着她，唇角微扬，嗓音嘶哑性感，“若我们是敌人，只怕你早就将我挫骨扬灰了。”

他目光流转，微微凝目，漆黑的瞳孔里掠过一丝暗芒，语气带着肯定地。

“你，应该是回忆了起什么吧。”深邃幽暗的眼眸流转。

心细如发，过于窥视了解她脾性的他，深知若只是她对他目前的情感态度来看，方才他如此冒犯她，可不应该只是一巴掌那么简单的。

而她，唯有在刚才，像之前那那一次一样分神心忖，似又在压制回忆什么的样子后才轻微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

是以，他有八成的几率肯定，她应该是回想起什么来了。

并且……

商卿清冷无波的瞳孔睨着他，勾唇轻笑，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他的话，只是语气悠然慵懒，仿佛置身事外一般。

“那你说说，我们以前，能是什么关系？”

神情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