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卿狭长清冷的眸子微微一凝，眉头微蹙。

啧，看来还挺麻烦的……

见她没什么话问自己了，夜九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

“商小姐，明明您已经有了去大学的念头，为什么刚才在下面还要这么说？”

她这两天没怎么目睹商卿对于商家人所有的行为，所以不大理解她的脾性，以及她对待商家人的态度，这很正常。

是以，心情还算不错的商卿倒是有几分耐心回了她。

“对于自作聪明的人来说，你对她意料之外的拒绝，就是一种精神上的打击和挫败。她越是害怕什么，你就来什么，会让她的精神陷入极度恐慌不安之中，终日不得安宁。“

她轻笑一声，慵懒凉薄地，“这可比肉体上的折磨来得让人痛苦。”

似囊括世间万物般深邃迷人的眼眸竟掠过一丝邪肆的毁灭之意。

一半是光明，另一半，则是无尽的黑暗……

夜九颇为意外地望了她一眼，既有些震惊于她眼里一向清冷孤傲的商卿，竟然会有这种黑暗病态的性子。

也诧异于，她此刻竟然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主子某些时刻的影子……

只是，这两个极度相似的人，会有主子如愿的那天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