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人的心理防线一旦崩塌，就不可能再做出任何的抵抗挣扎。

关键的证据到手，剩下的就是去调查背后之人。

苏晚季平心静气道：“我刚才的承诺算数，但我希望有任何需要你配合的地方，你也能够配合警方。”

刘娜娜浑浑噩噩地答应了，她处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当中，现在无论苏晚季说什么，她都不会反抗。

有了证据更好办事，把这些录音还有调查到的其他证据交给警方，整个专案组也都意识到了这整件事情的性质，和他们此前所调查的截然不同。

事实上，只要警方的调查方向对了，也迟早会找到这些证据，查出最终真相。

不过他们不像苏晚季一样，从开始就认定了这件事有问题，所以才会更加快速找出关键信息。

从警局出来，苏晚季嘴角翘了翘。

李燃森……我说了不让你出事，就一定保你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