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决定了？”

“已经决定了，不过……您别担心我，我不会让您失望的！”苏晚季笑意满满，自信道，“就算我回去了，过几年，您也有希望在律协的相关报道里见到我的名字。”

“是吗？”陈教授又再度笑起来，“你这个姑娘从读书的时候就有志气，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相信你！”

和陈教授分别，苏晚季心态依旧轻松，李燃森紧扣着她的手，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有些决定已经非常坚毅。

而苏晚季，从来都是迎难直上，不曾退缩的人。

他什么都不用说，陪着她就是了。

晚上，苏晚季带李燃森去了最后一个地点。

站在大望桥上，看着桥下车流如织，看着远处的繁华区域，苏晚季给他指了指肉眼可见的一栋大楼：“我们律所在二十三层，刚在这里实习的时候……我还住在这边。”

苏晚季带他转过身，指着京市的另一个方向：“那边房租更便宜，我每天上班从八通线转一号线……耗时四十五分钟。”

李燃森跟随着苏晚季的指示，仿佛能够更清晰看见过去岁月当中独自前行的她。

他曾经只是站在苏晚季的身后，默默看着她远去，这次……

李燃森把她紧搂进怀中。

他不会再让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