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是男主,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这个奴婢不知,三日前是谢世子救了齐王殿下和小姐您。”
“之后谢世子就把您送到了临江阁,至于齐王殿下,听说也是受了伤。”
没死就行了,问题不大。
说起来,她帮他挡了那致命的一刀,现在萧景铭未必有她伤的重呢。
没有系统的话,这具身体可能是活不成。
不过上百名刺客,谢霁白是怎么救下他们的?
“府里怎么样了?”
“府里众人都下了大理寺,正在接受盘问,小姐。江府如今被查封了,临江阁也歇业三天了。”
“只有小姐您因为救齐王有功,所以将功折罪,现如今还未有官府的人来找您。”
这丫头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此刻面对江羡宁的问题也算是对答如流。
一点也不怯场,并且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的条理清晰。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等她走后,江羡宁觉得如今江府很是被动,任务里有保全江府这一条。
所以她现在得做些什么。
尤其,现在萧景铭的态度很重要。
而且她现在的的势力虽然比起平民百姓可能称得上是有权有势,可是对这些皇族子弟来说,简直如蝼蚁一般。
稍不注意就会被殃及池鱼。
她要发展自己的势力才是。
拧着眉头喝下了这碗黑乎乎的中药,江羡宁顺着窗框外面看去。
空无一人的江岸,只云雾里若隐若现几个孤舟而已。
困意来袭,江羡宁睡过去了,她现在失血过多,是该好好休养。
入夜,江羡宁听到一声不寻常的声响,她马上醒了过来。
只见寒光一闪,她下意识把手里一直握着的迷药撒了出去。
一阵风扫过,迷药尽数飘往窗外。
她的手腕也被一股力道抓住,正想喊人,头顶传来一声冷笑。
“就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
来人一袭白衣,在黑夜里极其惹眼,距离太近,江羡宁陡然面对放大在自己眼前的精致容颜。
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楞。
是谢霁白。
“谢谢你救了我。”江羡宁声音轻轻的,像一根羽毛,挠的人心里痒痒。
“谢就不必了。”谢霁白放开她的手,径直走向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水我就自取了。”
月光通过窗框洒在男子的身上,留下一片莹白。
江羡宁心里慢慢涌出一股暖意。
“不过有一说一,像你这样傻的女子,本公子还是生平仅见。”
刚升起的一点好感,瞬间摔得稀碎。
“……”咬了咬嘴唇,她还是忍不住反驳:“我哪里傻了?”
“被人利用了还上赶着挡刀,这不是傻是什么?”
“原本我以为你是个始乱终弃的女人,但是现在看来,你只不过是蠢的可怜。”
不得不说,这人十分毒舌,江羡宁想了想,竟然没有办法反驳。
“你大半夜过来我的房间,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话未说完,她的手里被塞了一个茶杯。
稍微握紧了点,她发现茶水竟然是温的。
“如今齐王在江府遇刺,本公子很是忧虑。”
谢霁白拿起玉骨扇轻摇了两下,面上做出一副忧虑的表情,但是眼里没有半分焦急。
“难道谢世子和齐王殿下也私交甚笃么?”
没听说啊,这人不是反派么?
虽然属于他的剧情线还没到,他还没有黑化变成反派,但是也没有听说他跟萧景铭有什么交情吧?
“那倒不是。”
“具体原因我没有办法告诉你。”
“不过,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温热的茶水浸入喉咙,深夜里,江羡宁感觉五脏六腑都有一点暖。
“你问吧。”告不告诉你,就不一定了。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谢霁白敛去了眼底的轻松,转而严肃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么问?”江羡宁本来就很奇怪这,
件事情看来是与谢霁白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他好像是很在意一般。
“江小姐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他摇了摇手里的扇子,又恢复了往日的闲适。
神色转变之快,令江羡宁有点摸不准这人的意思了。
“我得罪的人有点多,你说那一个?”
这话江羡宁是没有直接回答,毕竟她上次赴宴,那宋家小姐看起来也是对她敌意很大的样子。
还有太后。
甚至于江府潜在的一些生意对手。
说起来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