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许大茂喝酒,人家不喝,连泼三杯酒在他脸上。
许大茂不仅不敢说什么,还赖着逼脸在那赔笑。
何雨柱在轧钢厂食堂上班,也不收敛自己的锋芒。
一次李主任调戏秦淮茹,被何雨柱知道了,直接把他按在后厨爆揍一顿。
从那以后,李主任再也不敢对秦淮茹无理了。
就这样一个狠角色,陈建军一点也不害怕。哪怕他纠集帮众,照样敢跟他们碰一碰。
有句话说得好,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既然遇到豺狼,那就以棍棒伺候,就不相信你身子骨是铁打的。
陈建军早已准备好了一根木棒。只要何雨柱上门来,必将棍棒伺候。
看着沉睡的儿子,陈建军脸上露出不可侵犯的威严。坐在凳子上,等着何雨柱等人上门。
没一会儿,院子果然响起了一阵吵杂声!
伴随着吵杂声响起一阵急促的步伐,看来人来的还不少。
陈建军把三尺多长的木棒藏到身后,站起身走向门口。
吱呀一声!
陈建军打开了两扇门,径直走了出来。
只见一百米开外,何雨柱带头领着秦淮茹,许大茂,刘光福,阎解成,阎解放等人,气势汹汹朝自己走来。
何雨柱见陈建军主动从屋里出来了,不由加快了步伐,边走边怒骂道。
“陈建军你个窝囊废,趁青壮不在家欺负老人小孩。今晚不扒了你的皮,我何雨柱誓不罢休。”。
何雨柱刚说完,秦淮茹接过话。
“棒梗才十岁,你就下狠手打的孩子鼻青脸肿。他奶奶七十多的人了,踹倒几次。陈建军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干的是人事吗?”。
身后那群禽兽们也嚷嚷了起来!
“陈建军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对老人孩子动手?”。
“狗东西,非治治你的癫狂病不可。”。
“甭说那么多,过去直接干他。”。
陈建军独自面对气势汹汹,恶语相向的众禽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握紧了藏在身后的木棒。
他知道跟禽兽们讲理,无疑是对牛弹琴。此时,最重要的是把这帮禽兽的嚣张气焰给灭掉。
眼见何雨柱凶狠地紧握拳头,离自己只有数十米远了。陈建军摆好架势,准备给他当头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