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我们这山旮旯来?”
沈静好咬唇没有讲话。
沈大妮拉她坐下,语有深意说:“姑对你真没有啥要求,这辈子找个踏实人过日子就可以。”
“那姓萧的不是可以踏实过日子的人。”
沈静好垂眼,眼睫在眼皮下投青影,缄默片刻慢慢开口。
“姑,你说的我都懂,但是我可以怎么办呢?”
沈大妮一愣,只听见她安静如水的声音潺潺流水般传来……
“
他到底是我真心喜欢了六年的男人,这六年中有关他的一切早已刻在我的骨子中,血液中,纵然我想要剥离也是有心无力。”
白炽灯薰黄的光落到她白净的小脸盘上,形色有一种讲不出的落寞跟无力。
“我可以狠心和他离婚,也可以不去见他,不去关心他,乃至可以做到老死不相老来,可是我做不到每一次见他便恶语相向!。”
每一回为叫萧闻笙远离自个,而说些伤害他的话,何曾又不是在伤害她自个。
沈静好安静的目光望向沈大妮,淡淡说:“姑,我做不到去恨他。”
沈大妮缄默了。
她也年轻过,怎会不知道沈静好的心情。
“萧家是个是非之地,萧闻笙更非良善之人,你和他继续纠扯不会有啥好果子吃。”
沈静好垂眼,“他说了,不会纠扯我。”
要是就是一生一世不爱旁人,不嫁给旁人,留在他的目光内,这些对她来说没啥难度的。
沈大妮知道她看上去温驯,心中是一个有主意的小孩儿,无可奈何的叹气。
“你已长大了,好多事心中有自个主意,姑也就不多说了。”沈大妮苦口婆心说,“只希望你别像姑这样,年轻时候只顾情爱缠绵,却终却落的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