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朱八金,独自悱恻道“好家伙,说假话也不带打草稿的!
要不是昨天你就让张伟来找我,我差一点就信了!
还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搁这给小哪家小姑娘说悄悄话呢。”
李存善起身看向朱八金,“大人为何要将此案交给我审理?毕竟这按理来说是京兆府的案子,而自己是北镇抚司之人。”
朱八金看着李存善,“本官是惜才啊!不忍看你如此有能力之人,在官场中被磨平了棱角!!!”
一旁的老李头见状也开口补充附和道,“没错,我家大人这是动了惜才之心了!
要知道上一次我家大人动惜才之心,还是在上辈子……哦不,是上一次!”
李存善假装没有听见老李头的那句上辈子,对着朱八金道,“那便多谢大人栽培了。”
朱八金见李存善答应,一脸欣慰的说道,“如此甚好!”
李存善看向朱八金问道,“那不知张德昌现在在何处?”
一旁的老李头立刻解释道,“昨日下午便已经将张德昌,其继母张刘氏,以及怡春院的严翠翠捉拿归案了,此刻正在大牢中。”
老李头并没有说昨天朱八金已经审过三人一事,若是说出来了,那不便是明着告诉人家,自己不行才找你的吗?
若是说出来,恐怕自己这文书主簿便是当到头了。
李存善听了之后看向老李头问道,“三人是在关押在一起吗?”
“关押在相邻的两间牢房内。”
李存善听着老李头的回答,坐在椅子上思索了起来,自己现在虽然能确定人就是张德昌和严翠翠二人杀的,可是这一切都是推测,自己没有丝毫的证据。
而且案发之时,也没有任何的人证,现在想要定罪,恐怕是有些困难。
现在这个世界,验指纹是不可能的,调监控更不可能了。
思索片刻,李存善看向一旁的老李头,“能否帮我找一只银针来?”
“银针?”老李头疑惑的看向李存善。
“正是。”见李存善点头确定,老李头便也没有再多问,很快便从外面拿来了一根细长的银针来。
李存善将银针接了过去,然后环顾左右,将桌上刚才侍女奉茶的茶盘接了过来,然后看向一旁的侍女,“你可有手帕?”
“手帕?”那侍女脸色瞬间通红的看着李存善,“有,有的……”。
李存善接过侍女手中的手帕,然后垫在了茶盘中,又将银针放了上去。
一旁的老李头看着李存善,“这是何意?”
李存善笑着看着众人,“此乃是物证。”
“物证?”
“没错,严翠翠杀害杨福的凶器,便是物证!”
李存善看向朱八金,“麻烦大人将收押的张德昌三人分别关押,不要让他们有任何的交流,不要让他们知晓各自的处境。”
虽然老李头和朱八金二人对李存善所说都很疑惑,但仍旧是差人照作了。
“现在呢?”朱八金看向李存善问道。
“现在,现在可以喝茶了。”说完李存善便坐到了椅子上,端起了桌子上的热茶喝了起来。
很快,一刻钟便过去了。
两刻钟过去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
李存善依旧在不紧不慢的喝茶,茶都续了三四回了,可是李存善却没有一点想要动身的意思。
老李头看着李存善,实在搞不明白李存善到底在干什么?居然还有这样审案的,自己待会儿倒是要看看这李存善如何审案。
李存善看向一旁的侍女,将茶杯放在了桌上,侍女立刻红着脸给李存善来添茶。
李存善疑惑的看向侍女,不就是让你添个茶吗?你脸红什么?
你一来便问人家要了手帕,还疑惑人家脸红什么?好嘛,这不就是问完价格不来了嘛!!
……
一个时辰过去了,李存善终于起身了,老李头和朱八金还以为是要去茶案,便也要动身。
却只见李存善向着老李头问道,“不知这~,茅厕在哪儿?”
原来是茶喝多了,憋不住了。
朱八金一脸无语,我是叫你来查案来的,可不是让你来喝茶来的!
李存善上完厕所回来,看着众人道,“走吧,去收尾了。”
大牢内,张德昌,张刘氏和严翠翠三人现在被分别关押,可是却许久不见有人来审问,一时间心中都是无比焦急。
……
很快,大牢房门被打开。张刘氏抬头颤抖的看着来者,正是李存善。
而朱八金和老李头二人则在暗处观察着。
李存善地下身子来,看着脸色稍显狼狈的张刘氏,怪不得张德昌动心呢,实在是长的太诱人了。
这脸蛋儿和身段儿,该大的大,该细的细,简直就是天生尤物啊!
而且年龄恰恰还是三十岁,这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