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
听见这话,袁玉堂浓郁的眉毛深陷下去,“你这么说,确实奇怪,这群衙役平日里见了老子都得让路,现在哪里来的胆子敢跟你我作对?”
州伯迁想到了李知风,想到了秀桃传回来的话。
李知风本来就有些不老实,心里头始终有一颗做大老爷的心,曾经就试图通过收拢衙役之心对付他。
“我想,其一是陈子时背靠来万春,衙役们对他有足够的信心,”
想了想后,州伯迁摸出了自己的佛珠,徐徐道:“其二,恐怕是我们内部有内鬼。”
“是谁?”袁玉堂捏紧拳头,骨节之间传出愤怒的声音。
他猛然间想起前天自己的刺杀计划失败原因,目射寒光,“难道是李知风?”
“现在我还不确定,你也不要乱说。”
“这些事老子不想管,你就说怎么弄死这个陈子时吧,”
袁玉堂气冲冲的走来走去,“从一开始,他就逼迫我的人交钱交粮,现在又来抢老子的银子,那可是老子在武通府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弄来的,不整死他,难消我恨。”
州伯迁不动声色,缓缓道:“对付陈子时这种聪明人,我们必须要找准他的弱点,而后一击毙命,否则,这种人总会在我们思考不及的地方制造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