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没脑子,就不用来了。”
阎辉林离开总裁办公室,一改点头哈腰的姿态,不屑的呸了一声,“什么玩意儿啊!”
高管们不安的看了他一眼,总经理都被训了,接下来该轮到他们了吧?
真心不怪这群老家伙这么忌惮阎冰,实在是阎冰的气势太强了,明明脸上毫无怒容,可就是不敢与她对视。
仿佛待上几分钟,他们可以窒息掉!
阎辉林被这么一看,瞬间羞耻心作祟,暴怒道,“看什么看,老东西!”
竟然连他们也嘲笑他,阎辉手背林青筋暴起,整个人不甘心到了极点。
看谁都像是在看他的笑话,吓得员工们连忙低头工作。
阎辉林冷哼,他又想起那个现在躺着医院的老人,在心里骂道,“老家伙怎么还不死?”
明明自己才是他的亲儿子,他却把家产和公司拱手让给阎冰那个外人,阎辉林心里都快恨死了!
高管们脸色也不好看,他们都是集团的股东,要不是看在老总裁的面子上,谁理阎辉林这个龟孙?
谁知一连等到下午,阎冰还没召见他们,高管们顿时松了口气。
不用面对冷冰冰的大小姐,这实在是太好了!
……
阎冰好像一个冰冷的工作机器,一连六个小时,不停歇的批阅文件,听人汇报工作。
“出去吧。”
仿佛解放一般,会议室的人顷刻走了个干净。
边走边说,“以后你的工作自己汇报,我都快被大小姐吓死了!”
血眼黄鹂轻笑,“看你,把人都吓成什么样了。”
阎冰,“你什么时候走?”
“不会吧大小姐,我才刚来诶,你就要赶我走?”
血眼黄鹂震惊了,从未见过如此无情的女人!
真不知道那位喜欢她什么,口味也太重了!
未来抱着一块冰睡觉,不觉得硌手吗?
血眼黄鹂在心里狠狠吐槽!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啊,没有呀!”血眼黄鹂差点说出心里话,及时改口。
阎冰轻飘飘的瞥了它一眼,看向了窗外。
太阳下山了,晚霞印染了整座山头。
她唇角微挑,勾人的桃花眸里露出一抹玩味,轻轻的叹息道,“夜晚要来了。”
某小区。
这个狭窄的出租屋,只住了一个人。
光线很暗,只点了一根红蜡烛,一个白炽灯泡也没有。
只因,它不喜欢。
李小枝小心翼翼的摸进房间。
房里放了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用红布盖着。
掀开后,竟然是一个巴掌大的木头人偶!
木偶是坐在莲花底座上的,长相肥头大耳,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巴像是画上去的,线条很细,也很短。
李小枝割破皮肤,往莲花底座里放血。
木偶颤动了一下,那眯成缝的眼睛猛地睁开,没有眼白,没有瞳孔,就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嘴角也慢慢开裂到耳后,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容。
愣是李小枝见了无数次,也还是被吓得心跳加速。
“嘿嘿,哥哥……”
木偶笑了,声音又尖又细,令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李小枝温柔的摸了摸木偶的脑袋,“木木,你答应哥哥的事,可以做了吗?”
“已经做了呀。”木偶调皮的笑道,“他就快要死了……呜呜,好饿,好饿啊……”
李小枝眼底飞速的闪过一抹厌恶,再次往莲花底座里放血,淡粉色的莲花渐渐变成了深红色。
低头放血的李小枝没有看到,木偶眼睛冒光,里面全是对血肉的贪婪与渴望!
树上。
阎冰背靠树干,刘海微微遮盖住冰冷的眸。
在月光的照耀下,瞳孔里那抹妖异的蓝越发明显。
“是一个附身在木偶里的恶灵。”血眼黄鹂道,“李全勇和李小枝是父子关系。”
“嗯。”
“那个恶灵已经杀了很多人了,你还不出手么?”
阎冰道,“它会付出代价的。”
阎冰目光一寒,不,不是它,是他们。
血眼黄鹂轻嗤,“李小枝和李全勇都不是什么好人,看来你是打算给他们收尸了。”
还是让恶人自相残杀吧。
第二天,李小枝去了医院。
不过十几个小时的时间,李全勇好像生了几场大病,头发都快掉光了,身体也在衰老,皮肉松弛的挂着。
就连医生也觉得奇怪,最终判定他得了衰老症。
可李小枝心里清楚,这并不是什么衰老症,是他将李全勇献祭给了木头人偶,人偶日夜吸食他的生气才会这样的。
看着李全勇的惨状,李小枝愉悦极了。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