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开始颤抖了。
盛文天根本听不进去她是话,一意孤行的坚持己见,“你说什么都没有用,小旭才是我们认定的唯一继承人,你就按照我们的要求好好的培养他吧。”他好像是在下达命令一般。
“这不可能!”盛殊今坚决的反对。
“你反对无效,别忘了,我们手中也有盛氏的股份,都是盛氏的股东,在盛氏我们都有发言权。”二叔在一旁补充着。
但是眼下的情景,就好似舌战群儒一般,只是她已经处于下风。
“呼……”
盛殊今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她抓起身后的背包,“我去一下洗手间。”她说完,快步的离开宴会包厢。
洗手间内,盛殊今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
“他们凭什么这样!”她真的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