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和徐铄。
而徐铄的脚下,踩着一个血人。
原本的样子,已然无法辨识。
经理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忍地移开了视线。
“两位……请跟我来,风总在顶楼套房。”
经理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了秦墨,成为地上一员。
秦墨和徐铄快步来到套房内,直接抬脚踹开大门。
风怀仁看着成为垃圾的金属门,面色如常。
细细品着红酒,似乎对暴力的破门而入,毫不介意。
而徐铄扔进来的血人,他只是瞄了一眼,便失去了兴趣。
“你就是秦墨?”
风怀仁晃着手里的红酒,笑得一脸惬意。
而他的身后,站着一名魁梧的大汉,一身的肌肉,一看就不是善茬。
目光如炬,似乎想要在秦墨身上戳出一个洞来。
而沙发上面,江若琳正脸色苍白地躺在上面。
秦墨看着她毫发无伤,顿时暗暗松了口气。
“你想如何?”
秦墨不想废话,他现在只想安全带走江若琳,自然不愿和对方多费口舌。
“小子,你很狂,看来你还没有认清形势。”
“如果再晚来一会儿,你老婆的限量级大片,便会转遍全网,到时候风南的男人一定会疯狂的。”
风怀仁说完,哈哈大笑,似乎已经牟定秦墨一定会输给自己。
彻骨的寒意倾泻而出,房间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
秦墨看着风怀仁,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老大,他妈的,让我去剁了他。”
徐铄听着污言秽语,一个忍不住,便想要出手。
秦墨挥手阻止,突然勾唇笑道:“你儿子的教训看来是不够
彻底。”
“不然,你身为父亲也上一次新闻如何?”
“标题,就以家庭伦理为主,应该很新颖吧!”
秦墨笑得一脸善解人意,但是风怀仁的眼里,便是大写的两个字——欠揍!
“事到如今,没想到,你还挺幽默。”
“这么不知死活的人,我还是头一次遇到。”
风怀仁怒极反笑,看着秦墨的眼神充满了冷意。
“你们两个还真是父子,连绑架人的爱好都是出奇的一致。”
“看来风总还真是教导有方。”
秦墨笑得颇为嘲讽。
风怀仁神色一凝,终于有些绷不住了,他把酒杯摔在地上,眯着眼看着秦墨冷声道:“不知你哪里来的底气,敢和我公然叫板,难道你直的活腻了?”
“呵,没有谁,只有我自己。”秦墨笑得一脸灿烂。
风怀仁有些怜悯地说道:“真是可惜,这么年轻,以后的路还长……”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任谁都是能听出,他是想要秦墨的命。
“你觉得有这个本事吗,想杀我的人很多,但是最后死的人一直不会是我。”
狂傲,不可一世。
虽然笑得云淡风清,但是有一股俾睨天下的王者气势。
风怀仁似乎是被秦墨的话惊到了,张着嘴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时,徐铄一甩手,一直趴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血人,噗通一声,便落在了风怀仁的面前。
“你这是何意?”
风怀仁眼皮开始狂跳,在徐铄邪魅的笑容中,缓缓地低下头看着面前的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