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对着她,用着一幅我是为了你在委屈自己的神态继续道,“总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再出门。”
“这几日,你四处玩耍寻乐,我却是每日忙碌帮你寻着京城中各位公子,挂念着订亲之事。”她长长叹气一声。
“都是子女是父母上辈子的债主,也算是我欠你的。”
宴夫人回身看眼宴清黎。
少女姿容天然,眼眸清明冷淡,只除了一侧脸已经红肿,格外破坏美感。
“母亲期待看到什么?”她歪了下脑袋,语气毫无波澜,“自我谴责,说我知道错了?母亲,你跟我说过,路是自己选的,我在走我选择的路。
你说的定亲,是你为我选择的路。你也从未告诉我你在做什么,让我猜吗?
我如何猜得到。”
宴夫人被气的唇瓣轻颤,“我全心为你,你竟是这般想我的?!你还有没有把我当做是母亲!”
一瞬间,宴清黎仿佛看到年幼时她赶她去西郊时的场景,说的也是这句话。
对了还有一句,若是不乖,母亲就不要你了。
宴清黎抿唇,安静望着她,半晌后,回答:“您永远是我的母亲。”
所以,她尊敬她。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示弱,宴夫人把它当做了台阶顺势下来,“知道我是你母亲就好,总不会害了你。”
她又苦口婆心地说了许多,才带着人离开了。
青岁和北陆已经跪麻了腿,两人担忧望着双上坐着的安静的少女。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