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无妄海誓，绝不食言。”

这里是无妄海，誓言是最为重要的约束。

常情况下，在无妄海内骗骗脑子单纯的小海兽，抓两条皮皮虾来食，是不被惩罚的。

但要是一开始便立誓，表明不欺骗海兽，不食皮皮虾，却违背自己的誓言，绝对遭受到无妄海最高规格的惩罚。

有了应无愁的话，海兽们变得格外放，章鱼离开大门，继续玩他的牵丝木偶。

灯塔水母们的小皮球，不从应无愁身边飘过，几个水母围着他玩耍起来。

应无愁并不在意他们的靠近，反倒不提出一些玩球的规则建议，灯塔水母们单纯的顶球游戏变得丰富起来，连章鱼都放下他的木偶，跑来和水母们一起玩球。

“这样真好玩！”灯塔水母们兴奋地说。

应无愁笑道：“你们可以把皮球规则记录下来，不断完善，日后找多的海兽们一起玩耍。我知海修者最为寂寞，修炼之外的生涯极其无趣，倒不如找些有趣的事情做，一来能够打间，二来也可以通过此类活了解一些人族的行为。

“海兽元婴期后化形成为海妖，过常有海妖上岸后被人族欺骗的事情生。要是能提前了解人族习『性』，也可以避免被骗。我知道你们厌恶人族狡诈，但若只因其狡诈便逃避敌视，到吃亏的是你们自己。

“越是厌恶，就越要了解，如此能辨别好坏，好地保护自己。”

应无愁施教成习惯，见到这些单纯好骗的海兽，便忍不住从小游戏传授他们一些道理。

海兽们哪里过这么神奇的道理，他们自己的法记录下应无愁说的话。

应无愁见他们记录的式竟是留下信息素，不免摇摇道：“气味很快便消失，你们应该文字来记录。琅玕有没有教你们读书识字？”

一众海兽摇摇：“识字是等成为海妖后，长出手来，能学习的东西。”

“成为海妖，受境界限制，你们必须上岸游历红尘，到那再习字就晚了。海兽已开灵智，提前读书识字，贝壳记录书籍在海兽传阅，能够帮助开灵智的海兽们早地拥有智慧。”应无愁道。

于是他弄来一个贝壳，教海兽们识字。

待琅玕赶到行宫门前，海兽们被应无愁教得昏昏欲睡，章鱼的触手都耷拉了下。

“师尊？师尊！”琅玕少有地激起来，“师尊，您竟是清醒了吗？您的身体竟如此健康，面『色』红润，身材劲瘦而不弱，骨肉均匀，竟是可以做成完美的雕塑了！”

应无愁：“……”

嗯，这便是他四弟子人的式了。

应无愁门下任何一个弟子近况较差，容颜和神『色』间稍有不适，琅玕都能及现，并热慰问。

只可惜他的慰问并不暖，反而有些让人寒。

弟子，琅玕最的是大师兄和五师弟。

因为这二人入门皆是孩童模样，琅玕并不讨厌孩童，孩童一样可以提炼出纯粹的灵魂做雕塑。

但微生隐和轩辕泽皆是大人的『性』套着孩童的外壳，灵魂与容貌不符，这令琅玕分痛。

大师兄琅玕是帮不了了，但五师弟晋升元婴是有希望让灵魂与身体达成一致的，于是琅玕费尽思教导轩辕泽术法，助他修成元婴。

轩辕泽入门之前，『药』无本和琅玕这位珊瑚虫师兄系极为亲密，『药』无觉得琅玕是他的同类，琅玕觉得『药』无简直就是人与虫完美结合的艺术品，两虫一拍即合，整日凑在一起研究该如何将对弄死（变成同类），系分亲密。

直到轩辕泽入门后，『药』无被硬生生排成第六，琅玕的注意力也过多地放在帮助轩辕泽修炼上，这让『药』无对轩辕泽恨到极致。

他们哪知应无愁良苦，当年应无愁若不分开『药』无和琅玕，这两位弟子怕是早就同归于尽了。

“你们怎地围在师尊身边，这也……太不美观了！”琅玕见一从到脚，从言谈到举止毫无缺点的美人，竟被一群奇形怪状的海兽围在间，只觉得暴殄天物，顿上前驱散海兽们。

琅玕的审美是受人族权贵培养的，偏向于人族，不是很喜欢海兽们。

也因这个喜好，救了海底行宫内的众多海兽。

灯塔水母与章鱼恋恋不舍地离开，眼巴巴地看着应无愁。

应无愁微微斥责道：“琅玕，你这是做什么，岂不知有教无类，万物皆有灵『性』，相遇便是有缘，我教他们识些字也是我们有一日师徒的缘分。”

“弟子不在意师尊收几个徒弟，但弟子希望，我的师弟们最好美观，令人赏悦目，大师兄那般碍眼的弟子，是少收为妙。”琅玕『色』道。

应无愁：“……你这话下次在微生隐面前多说几遍。”

多说几次，他便无需再为这四弟子『操』了。

五个守门海兽盯着琅玕，忽然想起了什么，一只灯塔水母上前道：“琅玕殿下，您是什么候从门里出来的，我们怎么没看到？”

琅玕皱眉：“我何进门过，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