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发软,没有太大的不舒服。
她起身洗漱,把衣服拿过来,是一个知名品牌,价格应该不菲,米橙换上衣服,衬衫,小脚西裤,外面是风衣,挺合身的。
失恋还欠出个救命的恩情?米橙自嘲地笑笑。
米橙从背包内层拿出一个手工福袋,那是米妈妈亲手做的,图案和福字是妈妈一针一线绣出来的,米橙写了个“谢谢!米橙。”的便签,把福袋压到便签上。
米橙整理好房间,湿衣服装好下楼,吃了早餐,又扒了两颗退烧药吃下去,慢慢地朝公司走,万豪国际离启东很近。
米橙撑着不太舒服的身体上了一天班,晚上回到家,涂灿灿还没回来。
她把项链,陶立安的照片,两人合照,以及所有关于陶立安的一切都放进一个铁盒子里,拿了一把小铲子走出公寓,走了近半个小时才到郊野公园,在夜色下找到一棵凤凰树,在树下挖了一个很深的坑,将盒子埋了进去。
米橙一边埋一边细细地呜咽。
那毕竟是六年,20岁时陶立安对她许的那个诺言太重,而现实太轻。
米橙在树下坐了一会,三月初的滨海市,天气逐渐温暖,但夜风中有点凉意。
“再见!陶立安。”米橙轻轻地说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