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慎酒后失德,通了款曲结下珠胎。
宋建春大怒,将宋重光狠狠抽了一顿,过后,阮氏却仍做主将那女子纳为妾室。
令容已不记得当时心中有多痛了,只清晰记着当时的念头——和离。
倘若宋重光没许过那些诺言,倘若她对宋重光情意不深,或许能对妾室视而不见。
可他许诺了,她也付出了真心。再留妾室夹在中间,便如鲠在喉。
宋建春劝了几回,见令容心意已决,自知儿子做事欠妥,委屈了外甥女,只好答应。因怕出府后令容没人照顾,执意要等傅益十年役满再送她出府。
而今傅益被赦免,和离的事就无需再拖着了。
令容推窗望着暮色笼罩的宅院,轻舒了口气。
和离于她算是解脱,唯独不舍的只有宋建春。这位舅舅膝下没有女儿,从令容出生时就疼爱她,先前两家定亲,儿女成婚时,还高兴得开仓散米,为小夫妻求福报。如今闹到这步田地,心中必定十分难受。往后虽与宋重光一别两宽,舅舅这些年的苦心和恩情却是不能忘的。
……
次日清晨,宋建春带了令容启程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