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称心的女人，难遇。”

“二公子这话不错。”谢淮回忆起往事，“你说我见过的摸过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特么的，没有一个能让我觉得没她就活不下去的，我也想体验体验刻骨铭心，奈何天不遂人愿，所以我是真羡慕九爷，当然，也羡慕姜医生。”

谢淮的调戏几乎刻在脸上了，我看秦绍一眼，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反驳他几句。秦绍没动，只点了支烟慢慢抽。他这意思是让我按兵不动，那我就不动。言语上的委屈没什么，我都能忍。

“谢总莫非，也想找个金主？”沈清和接话，他是爱开玩笑的，说这话无伤大雅，谢淮果然一笑。

“别别，我不喜欢被……”他扫了我一眼，把最后一个字咽下去，我心里了然，那必定不是什么好字。我接住他的眼神，淡定如水地看回去，谢淮可能也觉得自己过火：“姜医生别介意啊，男人开玩笑尺度大。”

“无妨。”我看向秦绍，“九爷说带我出来见世面，自然什么景都要见一见。”

“嗯，好气魄。”秦慕铭点了支烟，附和地点头，谢淮眼里一亮。见惯了风月，谢淮敏锐地捕捉到了秦慕铭对我态度的不同。他故意偏袒我，哪怕他只说了三个字。

秦绍看向我，我下意识地握拳，没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