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知道云贵妃的野心,哪儿敢说出玉玺下落啊。婢子若是说出来,就不是一家人遭殃的事了,是一个族,九个族人都跟着遭殃。云贵妃每次问婢子,婢子都各种搪塞过去。”
“后来,云贵妃察觉到我在骗她了。就一怒之下把婢子关在这儿让我好好反省,什么时候说出传国玉玺所放位置,什么时候就放出去。
“婢子又不傻,婢子若说出玉玺位置就只有死路一条。婢子只要一天不说,就能多活一天。”
林舒儿觉得这事很离奇,“你在这儿关多久了?”
文静摇头。
“那你是伺候皇上的,你突然没了,皇上就不找找?”
文静再次摇头。
“这儿是哪儿?怎么才能送出去?”
文静还是摇头。
林舒儿抬手抽一下自己的脸,自己真是蠢,文静要是知道怎么才能出去,还用在这儿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南妃,皇上很喜欢你。”
“啊?”
林舒儿回过神后,哼哼,不以为然。
狗皇帝或许很喜欢南妃,但肯定更喜欢江山和权利。不然不会连南妃和孩子都保护不了,最后落得凄惨下场。
文静又凑近林舒儿,神神秘秘很小声说:“皇上真的很喜欢你,将传国玉玺都交给你保管。”
“啊?”
这女人怎么忽然说胡话了。南妃都死了十年了,怎么能帮狗皇帝保管传国玉玺?
落锁的门忽然一阵响声,接着门开了
。
林舒儿大喜,以为是来人要给自己放出去。结果来了两个阉人,抓起文静的两只腿就往外拖,一边拖还一边说:“云贵妃说你可以上路了。”
“啊!不,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还没有说出玉玺的下落,我还不能死!”
文静歇斯底里的叫着,双手抓着地面,十指弯曲如勾子,在地上勾出十条明显的痕迹。
“南妃救我,南妃救我……”
林舒儿脑袋一热,上去就扯那阉人:“你们撒开她,她不想死。”
“她不想死,你想死!”门口站岗的侍卫进来喝骂并一脚踢过来。
“……唔。”
林舒儿捂着胸口坐地上,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过去了。然后感觉有鼻涕流出来,伸手抹一下,湿哒哒的居然是血!
该死的侍卫下脚真狠,都给自己踹出鼻血了。
看来,袁谷子给自己的忠告是对的:少管闲事,可保平安。
明知道文静死有余辜,死了活该。但还是不自量力的多管闲事了,看看,现在都血光之灾了。
“开门!”一声命令从外面传来。
是上官枭的声音!
“秦王,这……是云贵妃的命令。”看门狗支支吾吾:“云贵妃说,谁来也……不能开。”
“放肆,本王的命令也不好使了么!”上官枭声音里透出杀气。
“秦王赎罪,是云贵妃说……”
上官枭怒极,不耐烦的一把抽出侍卫佩刀,手起刀落,看门狗侍卫倒
地。另个侍卫一看,吓得再不敢废话,赶紧哆嗦着手将门打开。
上官枭一脚进去房间,下意识是捂鼻子。臭烘烘的气味熏的他都要吐了。
然后就看见林舒儿躺在地上,满手满脸的血,白色衣裙的胸口上除了点点滴滴的血还有个大脚印子。
上官枭满眼阴戾,却弯腰温柔的将林舒儿抱进怀里。大步往外走,出门就看到云贵妃一脸怒气冲冲追来。
“秦王你疯了!你知道你现在应该在干什么么?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将那马上要到手的江山弃之不顾!”
上官枭低头看着已经昏迷,小猫儿一样歪头偎在自己胸口上的小丫头,切齿,黑脸和母亲硬扛:“若不是母妃你将林舒儿关到这儿,我也不会出现在这儿!”
云贵妃上前逼一步:“红颜祸水,成大事者,怎么能被一个女人牵绊住手脚。母亲就是怕你儿女情长,才要帮你斩断祸根!”
“如今江山都是我的了,难不成这偌大的后宫还不容不下一个女人?”
“后宫能容下三千女人,就是不能容她林舒儿!”
上官枭见母亲态度强硬,索性转身就走:“三千女人我要,林舒儿我也要。母亲就等着做你的皇太后好了。若是再闲着没事打林舒儿的注意,别怪我不认你这个母亲。”
“……”
云贵妃气的一个踉跄,差点坐地上。
祸水,果真是红颜祸水!
真后悔没让人当场
就结果了林舒儿。她这还没名没分呢,儿子为了她就跟自己翻脸了。若是以后成了妃子,成了娘娘,再被抬上后位,那自己这个皇太后岂不是一直要做冷板凳,看她一个小丫头的脸色?
不行,林舒儿必须得死!
林舒儿不明白自己跑半马的主儿,怎么就变娇弱了。被踹了一脚,流了个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