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的气息蔓延,满室的奢靡。
热潮和疼痛同时袭来,趴在楚成渊身上的女子动了动,长长的睫毛轻颤了起来。
好热!怎么会那么热?
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入眼便是一片白花花的肉墙,看得她有些发懵。
“好难受……”
艰难的支起身子,费了一番力气也没看清楚身下的男人是谁。
浑身上下好像在被虫子啃咬,她难受得低低的叫了起来。
“好歹给我留了一个男人……”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脑子轰的一下炸了,但很快又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反正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她可不想委屈自己,这么憋着实在太难受。
“……”
一直清醒着的楚成渊,被女子各种摧残。不能说话不能动,简直各种想死。
然而让他更想死的是他是一个废人,他什么都做不了。
努力了一番之后,没有得偿所愿的女子一脸疑惑的爬了起来。
“……”
一种被侮辱的感觉在心底蔓延,气得楚成渊浑身发抖。
又努力了一番,楚成渊依然不争气,女子已经忍无可忍了。
迷迷糊
糊的捡起地上的棍子,一棍子就朝楚成渊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楚成渊的一根骨头应声而断。
“……”
原本身体就已经疼得不行,又加上这样的重击,楚成渊差点痛晕了过去。
他死死的咬着臭袜子,双目猩红的瞪着女子,恨不得将女子剁碎了喂狗。
“废物……连路边的乞丐都比你强……”
砰的一声,楚成渊的第二根骨头又应声而断。
女子似乎很痛恨,一棍子一棍子没有丝毫留情。
不知道砸了多久,正当她觉得实在忍受不住身体里燃烧的那把火,准备出去找男人时。包房的门被人推开,一声尖叫声响遍了整个花满楼。
“来人呐……出人命了……”
一名端着酒水点心的小丫鬟站在门口,满脸惊恐的看着包房里一丝不挂的两人。
男子手脚被绑着,嘴巴还被塞了臭袜子,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不知生死。
女子拿着带血的棍子,坐在血泊中,那张满是血痕的脸看起来十分狰狞可怕。
数不清的脚步声朝二楼涌来,眨眼间包房外已经围了一圈的吃瓜群众。
吃瓜
群众们对着房间里的两人指指点点,议论声一浪高过一浪。
“哪里出人命了……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
“卧槽……这个女人是不是太凶悍了……把那个可怜的男人打成了这样……”
“等等……你们有没有发现那个男人很眼熟……好像大皇子呀……”
“什么好像……分明就是大皇子……大皇子玩女人怎么玩成了这样……啧啧啧……”
……
各种各样的嘲讽传入耳中,楚成渊连眼睛都不敢睁,只能装死。
身上的疼痛比不上心里的疼痛,他有一种天要塌了的感觉。
一旦这事传来,他的声名怕是会毁了大半,这场帝王之争他也就输了大半。
搞死的凌悠悠,他要是下了地狱,一定会拉着她一起陪葬!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花满楼的搂医走了进来,去除了他身上的枷锁,又替他粗略的诊治了一番。
“大皇子多处骨头断裂,伤得很重,妈妈看该如何处理?”
楚成渊的身份很贵重,搂医不敢擅做主张,只能看向了一旁面色凝重的春花。
春花看着惨不忍睹的楚
成渊,闭了闭眼,“将大皇子送回皇子府,请最好的大夫医治,所有的费用花满楼负责到底!”
出了这样的事,她只能自认倒霉。
想要好不容易赚来的银子就要付之东流,她恨不得杀了这个闹事的贱女人。
“你是谁?为何要对大皇子下这么重的手?”
一把扯住了正在朝男人爬去的女子,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女子那张血痕遍布的脸上。
“他不行……他不是男人……”
女子已经被药性彻底控制住,一边跟春花扭打,一边大声的叫喊了起来。
两句堪称经典的话听得所有人一脸懵圈,等到反应过来之后,全都不敢置信的看向了楚成渊。
“大皇子不行……真的假的……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开……”
“看这个女人的样子……这种状况也不可能会说谎……”
“难怪她会暴打大皇子……要是我可能我也会打……这种药性换谁都受不住……”
……
没有什么比被人议论男性的尊严还要让人觉得羞耻,楚成渊终于不支,眼一闭彻底的晕了过去。
然后他就这样被抬着离开
了花满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