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一个位置。
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怎么想,在场也有各个封地派来的贵女,但正王妃级别的贵眷,就只有阮王妃与小厉王妃。
因而,在场的贵女也都没敢出声询问,甚至连与阮王妃攀谈的人都没有。
大家都安静的坐着,仿佛一具具雕塑一般,便是连动筷子喝酒水,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阮王妃仿佛等了一会儿,眉头蹙起,不耐烦的问添香,
“你不是说小厉王妃也会来吗?她人呢?”
添香急忙放下手中的筷子,有礼道:
“妾身去看看。”
“不必了。”
上座的阮王妃回得有些不耐烦,很明显并没有这个耐心与添香周旋。
她扯动着手里的绢帕,身上挂着的金银玉器,随着她的动作轻微碰撞作响,一股焦躁的氛围,开始在偏厅里无声的蔓延。
添香瞧着这位阮王妃的情绪,偷偷的给身边的丫头使了个眼色。
丫头立即会意,悄无声息的退出了偏厅,快步将阮王妃来了的事情,汇报给了花锦。
花锦还在自己住的小楼里看账本,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出去跟那些王公贵眷们见面,因而只是身穿常服,连妆发都没有。
听了丫头的话,花锦斜卧在贵妃榻上,奇怪的问道:
“阮王妃?她的湖山郡不是正在接待孙国公吗?她一个人跑到谷旗州来做什么?”
“侧妃也不知道,不过那位阮王妃看起来很是不好对付,因而侧妃让奴婢来禀报娘娘,只怕是来者不善。”
丫头尽职的回禀着,如今外头的局势混乱,谷旗州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让百姓休养生息的政策一项接着一项出台,可都出自这位小厉王妃之手。
不管是都城的百姓,还是齐王府的下人,对小厉王妃都是崇敬有加。
就是没有添香侧妃的刻意吩咐,这齐王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其实都会有人断断续续的汇报到花锦这儿来。
花锦沉吟片刻,思索道:
“先不急着下判断,让你们侧妃按照流程,将小齐王的仪典办完再说。”
待丫头下去,素娘才是捧出一盒针线来问道:
“娘娘,您不准备出席仪典吗?”
“不去了,没什么意思。”
让花锦盛装打扮,刻意对着一众贵女假笑,她还不如多舞两把剑,这还来得酣畅淋漓一些。紧接着,花锦看向素娘手里的针线,问道: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奴婢准备做两对虎头鞋给小世子和小郡主。”
素娘兴致勃勃的拿出布料来给花锦看,又忍不住满心的期待,
“小世子和小郡主真是可爱,奴婢看到了就忍不住欢喜,也会忍不住想啊,以后咱们厉王府的小世子出生了,会不会......”
她说着说着,突然停下了话语来,小心翼翼的看向花锦。
素娘突然落了泪,哽咽道:
“娘娘,都是素娘没有保护好您,如果当时素娘能更好的保护您,现在,现在,唉,都是素娘不好。”
说到后来,素娘都有些泣不成声,小厉王妃与小厉王至今没有骨血,可不就是因为当初那把绝育粉吗?
这么长的时间了,小厉王妃的肚子还没有动静,说明那把绝育粉还是给娘娘的身子造成了一些影响的。
花锦诧异的看着素娘这副感伤落泪的样子,她哭笑不得的坐起身来,
“你们王爷整日在外面打仗,你瞧瞧他与本妃在一起过几回?这都是几率的事儿,本妃都不担心,你也不要整日里记挂这个事情,一切与你无关。”
但是她越劝,素娘越是伤心难过,只要厉王府小世子一天没有影儿,素娘就无法原谅自己的过错。
都是她没有好好保护王妃娘娘。
“是小厉王妃娘娘的院子吗?”
一道清脆的声音,出现在了院子外面。
屋内的花锦忙示意素娘把眼泪收起来,出去看看是谁来了。
素娘将针线盒夹在腋下,打开门帘出去,站在台阶上问道:
“你是谁啊?”
来人是个穿着绫罗绸缎的丫头,脖子上戴着一个明晃晃的金项圈儿。
她朝着素娘行了个礼,道:
“奴婢名叫英儿,奉我家王妃的令,来问小厉王妃娘娘何时去偏厅?”
这话让素娘忍不住一愣,她上下打量一番英儿,
“我家娘娘身子有些不舒坦,今日就不去仪典了,恭贺小世子的礼单已经送到,我们厉王府的吴管家,也已经代为出席仪典,我们娘娘就不必去了。”
英儿莫名有些失望,又道:
“那你们娘娘可会参加宴席?”
“你是有什么事吗?”
素娘警惕的看着英儿,又道:
“若有事要说,便直接说事就好,我们娘娘很是大方豪爽的。”
对面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