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坐在客厅的那张沙发上,左宗看了看两年没见的妻子,脸上并没有多少喜悦的表情,让刚进屋时还有些紧张激动的柏箐,一时间也冷了心。不够碍于众人的面,不好展现出来,只能僵硬着脸,压抑地应了两声:“哎。”便没话了。
至于左宗,并没有像一个体贴的丈夫那样,对妻子的路途表示关心,只是坐在那里,点点头,简直是上下属间的关系那样。